望了,她覺得好像下一秒兩人就要吵起來。
她小心翼翼地問:“瞿總,那……後面要怎麼辦?”
瞿懷民沉默許久,像是在衡量著什麼,同時用惱火的目光打量莊澤野。莊澤野八方不動,坦坦蕩蕩地任由他看。
他思索半晌,最終揮了揮手:“就按照他說得辦,你小子,比你哥還犟,要是把自己搭進去了別來找我。”
最後一句,不高興地哼了一聲。
溫辭述皺眉,正欲開口,卻被旁邊的向晚按了下去。
他轉過頭,向晚衝他搖搖頭,示意不要再說了。
散會後,莊澤野起身去廁所,溫辭述果斷跟上去堵住他。
莊澤野被攔了道,也不繞開,只懶洋洋地看著他:“幹嘛?想偷看我上廁所?”
溫辭述這才反應過來,側身讓開道:“你先上,上完我有話要說。”
莊澤野笑了一下,散漫地晃進去,在他眼皮子底下肆無忌憚地拉開拉鍊。
溫辭述一僵,趕忙背過身走出去。
他在外面等了一會兒,莊澤野洗完手走出來,順手將水珠甩在他身上,有幾滴濺到了他的臉,像極了中二無聊的惡作劇。
溫辭述抬手擦臉:“你幹嘛?”
“我又不是故意的,喊什麼喊。”莊澤野插科打諢道。
溫辭述忽然敏銳地察覺,他這是在東拉西扯轉移話題,估計不想聽他提剛才的事。發現這一點後,他頭腦漸漸清晰起來。
“說正事,你為什麼要幫我?這件事明明跟你無關。”溫辭述認真地說,“你預想的是最壞情況,節目組那麼做會面臨被告的風險,這一點你應該比我清楚。”
萬一節目組真如他所說去掉他的名字,那完全可以告了,只是這中間會比較曲折,結果也會鬧得兩邊都不愉快。
這個節目組明顯是想挑軟柿子捏,而莊澤野這手完全杜絕了這種可能性。
莊澤野抱著手臂,語氣很不正經:“看你長得楚楚可憐,怕你捱罵哭鼻子,這個理由怎麼樣?”
溫辭述原本是抱著愧疚和感激的心情,被他這麼一攪和差點沒繃住。
他臉刷得紅了:“你……不要胡言亂語,我可從來沒哭過鼻子。”
那些黑粉算個屁啊,他才不是那種動不動就哭的人。
“真的嗎?你剛生下來的時候也沒哭?”莊澤野滿臉“我不信”。
“剛生下來當然……”溫辭述說到一半,才發現話題又被他扯遠了,乾脆停下來無語地看著他,眉頭皺得死緊。
莊澤野看見他的表情,噗嗤笑了。
“幹嘛急眼,不逗你了。”他笑著說,“說實話,因為看你人生地不熟的,所以就順手幫了,沒什麼特別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