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2 / 4)

便鬆了手,“累就先出去。”

喻霽呆了呆。

室內的旖旎與混亂散去了大半,他勉強地笑了一下,對溫常世說:“也不是很累……”就是撒嬌而已。

“不用了,”溫常世抓過一條浴巾,蓋著自己,對喻霽說,“先出去吧。”

喻霽又跪著一小會兒,慢慢站了起來,把自己溼掉的t恤穿回去。喻霽動作沒有停頓,表情也很尋常,儘量表現得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他走了兩步,猶豫了一下,回頭對溫常世道歉:“對不起。”

不知是不是喻霽看錯,溫常世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有些難看,喻霽張了張口,還是沒多說別的,退了一步:“我去叫護工。”接著就退出了浴室,把門關上了。

把護工叫到溫常世浴室門口,喻霽陪著站了幾分鐘,自覺無顏面對溫常世,跟管家說了一聲,先跑路了。

回了酒店,喻霽洗了個澡,叫了份餐,努力不去想方才的尷尬,不料餐還沒送上來,朱白露先來了。

門被人急促地敲響,喻霽開啟門,朱白露眼睛通紅地站在門外,一聲不吭。

來茂市時,朱白露沒事一般都跟她男朋友泡在一起,從沒在傍晚來搭理過喻霽,喻霽一看她臉色就知道她跟男朋友吵架了,便讓她進來,給她倒了杯水。

朱白露坐在沙發上,捧著杯子發呆,喻霽在不遠處也坐下了,兩人坐了一會兒,喻霽問她:“你怎麼了?”

“分手了。”朱白露很快地說。

她話音剛落,門又被人敲響了,這回敲門是來送餐,喻霽讓服務生把餐車推進來,把主食放在朱白露面前,被朱白露推遠了一些:“我不想吃。”

“至於嗎,”喻霽嘗試安慰朱白露說,“別說氣話。”

他沒安慰人的經驗,自己想溫常世想得受不了時候,也不過是一個人坐在家裡發發呆。看朱白露毫無反應,喻霽又說:“天涯何處無芳草,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說完喻霽想起了,好像張韞之也對他說過前一句話。

溫常世聽見這句話臉黑了半天,喻霽哄到獻身,才把他哄開心。誰料數月後,喻霽想獻身還被退貨。

“能找別人就好了。”朱白露沒發現喻霽走神,她喝了幾口熱水,眼淚就又掉下來了。

她傷心極了,一個勁地哭,也不說話,靜靜抽噎著,大滴的眼淚掉在她裙子上,掉到杯子裡,連喻霽都看得很傷心,只好陪朱白露乾坐著。

朱白露哭了許久,才又開口,鼻音很重地問喻霽:“在一起壓力太大算什麼藉口?”

“……”喻霽抽了幾張紙巾遞給朱白露,她接過去擦眼淚。

朱白露滿臉都是淚水,紙巾很快浸透了,喻霽只好又抽了一張給她。

這時候,周億突然來電話了,喻霽看了朱白露一眼,接起來。

周億在那頭十分生硬地問喻霽:“小喻,你怎麼走那麼早。”

喻霽支吾一會兒,隨便找了個藉口搪塞周億。

周億沒追問,只問喻霽現在在哪裡,方不方便讓司機過來接他,喻霽說不方便,周億那兒靜了一會兒,換了個人跟喻霽說話。

“什麼不方便?”溫常世的語氣中摻著不滿。

喻霽很少很少有機會跟溫常世打電話,從聽筒裡聽見溫常世的聲音,都覺得不大真實。喻霽突然張口結舌,溫常世在那頭又問他一次,喻霽靠求生本能,騙溫常世道:“困,累了,想睡覺。”

溫常世沉默了一會兒,問他:“喉嚨還痛嗎?”

喻霽握著手機,覺得自己從耳朵燒到腳趾,再燒到頭頂。

“不痛了。”喻霽努力地吐字。

“累了早點睡。”溫常世又說。

喻霽不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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