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被張韞之瞪了一眼才收手。
“人是帶進你房裡了,”張韞之道:“可是明天怎麼帶他去茂市?”
喻霽四顧一番,才道:“等明天白天,我裝作不舒服。等人都下船了,再帶他出去,還是從今天你們來的地方走。”
“能行嗎?”張韞之猶猶豫豫地問。
喻霽把張韞之接過去卻又沒喝的酒重新拿了回來,一飲而盡,又不在意地對張韞之眨眨眼睛:“試試嘛。”
邵英祿沒通知喻霽,就讓秘書找人在晚餐後弄了個小型派對,音樂燈光弄得像在夜店。到了大家都想差不多是睡覺的時候,又有人忽然拿出了幾束花,獻給在場所有女孩子,別人都是拼色花束,只有朱白露是一束紅色的玫瑰。
朱白露看喻霽的眼神都不一樣了,身邊的朋友起鬨,要喻霽送朱白露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