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而沒有精液和乳液的地方全是紅色的掌印和青紫的淤痕。
簡直已經徹徹底底的被玩透了。
龔澤憤怒的腳步減緩了 ,他的身體產生了奇怪的變化。
明明如此的憤怒,女朋友被欺凌到如此地步,可龔澤此刻竟然……
勃起了。
他自己都不敢相信這一點,就像是在謝家的老宅時,輕輕抱起女人時,她瑩白的腿中流下滿滿的精液,明明該痛恨,卻想比那些欺負她的人更加兇狠的操她、玩弄她,讓她嘴裡發出無數的浪叫和求饒, 腿下無時無刻都不含著自己的那根性器,軟軟的肚子因為懷孕或是滿是精液而微微凸起,身上的奶子不被操時也在流著能讓男人解渴的乳汁……
不會討厭的說出自己不想聽的話,也會一直乖乖的呆在自己身邊。
“你操過她嗎?”齊沛白的聲音冷冷的如同冰玉,帶著幾分被人打斷的不滿。
龔澤沒說話,想要收起自己那些不該有的綺思,他是來救沉言的,不是來欺負傷害她的。
所以他不回,一拳打向齊沛白的頭顱,逼迫著對方從女孩身體裡出來。
一拳又一拳, 兇狠無比,把他自己都討厭的那些心思毫不猶豫的打出去。
可是,龔澤又忍不住想到,他是沒操過沉言的,他們交往時彼此年齡還小,是很純潔的戀愛,最多最多的動作就是親親一下,還沒有伸進彼此的口中,唇對唇的。後來沉言要分手,又被他挽回,等他們上大學,在不同的城市,聚少離多,幾個月都真正見不到幾面……再後來兩人分手,龔澤把情感上的傷痛索性都化作工作上的動力……
所以他是沒操過的。
別說像齊沛白他們那樣過火的褻玩,就是看他都沒看過女孩的身體。
所以才會這麼容易的受到引誘,此刻慾念瘋狂的增長。
但這些和齊沛白無關。
他厭煩的看著這張曾經朋友的面孔,毫不猶豫朝著他被女性所愛慕的漂亮容顏砸去。
齊沛白打不過他。
這是顯而易見的事實。
所以被重重的揍了,當他溫和迷人的臉都被打腫,口中吐出紅色的血沫時,他也不再戀戰,毫不猶豫的離開了。
“她裡面真的很溫暖舒服,你沒操過可惜了。”這個外表純潔、乾淨的如同天使的男人,毫不猶豫的挑釁道。
門被重重的關上。
龔澤站在原地,感覺全身的氣力都消失了。
“龔……龔澤。”
沉言費力的爬起,她雙手還被牢牢的捆著,只好用一件長外套遮蓋了自己的大部分身體,此時手在胸前半攏著,以免春光露出,她小心翼翼的問,“你痛嗎?”
男人目光深邃的看著她,眼中充滿了濃厚的慾念,沉言覺得全身都佈滿了危機感,下體更是隱隱作痛。
“對不起,我去給你找藥。 ”沉言小聲說。
“啊——”她被一把拽了回來。
“脫掉衣服。”龔澤的聲音響起。
“我……”
“被人操了那麼長的時間,在我面前連衣服都脫不了嗎?” 他笑了,語氣中卻滿是危險的意思。
沉言沒有說話,她甚至不用脫掉衣服,只用松下費力拽著衣角的手。
外套從身上掉落。
“都被操腫了呢”,龔澤平靜的點評, 越是如此越讓人害怕。
“不過放心,我現在是不會操你的。”
沉言以為這是在刻意羞辱她,可比起再被暴操一頓……
她沒有出聲,晶瑩的淚水在眼中打轉,這是她想的嗎,這是她決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