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可是真的會鬧的。
不過打蛇打七寸,父母反過來笑意盈盈、溫言軟語的用她上不上高中來威脅她,沉言就果斷的慫了,她當年雖然幼小,但也敏銳的知道父母一定要讓哥哥得到的肯定是好東西。
如果上學是糟糕的,那沉箴首先就不用了,這就是她最直接的想法。
然後更進一步發現討好兄長比直接討好父母更容易得到他們的歡心,所以她就那麼用了,也不在乎把自己偽裝一個崇拜兄長,打算以後無腦扶哥的形象。
可當時的沉言才十叄、四歲,連養活自己的能力都沒有,做知道不該做的事情,或玩弄手腕也能稱句無奈。現在已經完完全全是個成年女性了,怎麼還要這樣嗎?
沉言很厭惡這樣的自己。
她鬱郁的把手機還給齊沛白,臉上沒有一絲笑意。
就像和過去一樣,不管多麼不開心,沉言還是沒有任何向齊沛白提起的意思。
畢竟,疏不間親的道理她還是懂得,沉言並不覺得她比龔澤和齊沛白二十多年的兄弟感情重要,她並不打算拿自己做賭注。
她想要強迫自己在臉上露出一抹笑,卻始終沒能成功,於是抓緊手中的書籍,快速的走掉了。
齊沛白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身影,乾淨的瞳孔中似乎也有不為人知的含義,他搖搖頭,大步走了幾下就追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