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起。
“嗚嗚……求你。”女人再次潮吹了,她被操得翻起白眼,扭動著小屁股想要逃離這種強度的性事,但很快就疲憊的連動彈的心都沒有了,軟塌塌的在椅背上縮成一團。
季明月這才肯放過她,就著她大腿根施力,將女人重新抱回在自己的懷中,只是性器自然也沒有拔出,依舊凶神惡煞的佔據她穴內所有的空間。
他從懷中取出手帕,細心的擦掉她面孔上糊成一團的汗水、淚水與嘴角的透明津液,搖一搖她的肩膀,“你這回總相信我不是不中用的人了吧。”
沉言迷茫的看著他,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說,她在幾秒後才找回除慾望外其它的身體感觀,明白季明月的意思,可著實不情願從嘴裡說出男孩的一句好話,又礙於此時正插在她體內的滾燙肉棒,怕再遭受過分的折磨,索性緊閉著雙唇,把自己當成個啞巴般一句不說。
“好吧,好吧。”他無奈的嘟囔一聲,掐著女人的腰窩往書桌上撞,沉言被嚇得驚叫,“別弄髒我的稿子。”
季明月漫不經心地看了文稿一眼,將她的位置抱遠,性器火熱的磨著她的下體淫弄,“你還在弄這個?沒必要,這就是我隨手從書房拿的一本書,它不是什麼名人寫的,最重要的意義也就是由我小舅舅抄寫,但你又不需要取悅他。”
沉言被他磨得喘息連連,想要掙脫又掙不過,聽到他的話有些難過,這才肯對男孩吐出一句真心話,“我,我總要做些什麼吧。”
季明月才笑道,“也是,不過我們還是做些更有意思的事,比如——”他再次盯上沉言的肚子,“用精液而不是用孩子把它撐開。”
——這眼神讓沉言覺得可怕,後頸浮上一層涼意。
而再次伏在她肌體上的火熱身軀則是這感覺的來源。
她被推倒了,倒在堅硬的書桌上,能聞到另一個已走遠的人身上的氣息,溫暖又讓人覺得安心,現在卻被掰開大腿,由著他的外甥狠操……沉言唇邊浮起淡淡的嘲笑。
“唔嗯……”
敏感的私處被性器撐的鼓鼓囊囊,窄小的花瓣被擴張到透明,一陣陣快感和著奇異的酸澀進入她的體內。
書房裡再次響起了經久不散的水聲,“噗嗤”“噗嗤”的情色萬分。
他們的抽插聲是如此之大,性事的主人公又一個沉醉,一個自暴自棄,都在微妙的想著彼此,以至於無人發現忽然的開門聲。
宛如那扇門是被風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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