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知。
沉言確定的是,這孩子必是謝家兄弟中的一人的。
因為那時她與齊沛白初次交媾,卻溢位了純白的乳汁,沾溼他們糾纏的身軀。
她當時不明白,還猜測是在不知不覺中被用藥了,後來卻有種遲到的恍然。
原來,早有預兆。
所以。
到底是誰的?
沉言同樣想問,想知道是夫妻間的愛子愛女還是不應該存在於世的孽種。
於是她乾脆的沉默,對這個寄生在自己血肉中的異物只做不知,就像——它根本不存在。
不去照顧它,不吃各類孕婦需要的營養品,不去醫院做各項檢查,雖夜晚準時疲憊而每日早早入睡,也依舊從早工作到晚上,每日的時間都最少是十時。
她是如此沒有停歇的……不知疲倦的……心甘情願的……故意去壓榨自己。
但總好過季明月壓榨她的惡劣,他已將女人扒得精光,白皙的肌膚和凸起的肚腹在從窗外透出的明媚陽光下顯出初雪般的純潔,連飽滿的臀肉和雙腿間的豔紅秘處都有種堪憐之感。
“你最好是真不知道。”
他說,故意用膝蓋磨弄她綿軟的陰唇,一次,兩次,叄次……將下體磨的嫩紅,不堪忍受的分開兩片肥軟陰唇,露出小巧可愛的陰蒂……
而她困於座椅和男孩身軀構成的方寸之地中,又溺於貪婪情慾的身體,竟做不出求饒或是求歡般的迥異動作,只能任憑性刺激從那一塊軟肉擴散似的遍佈全身,隱秘的雌性花朵被無情的磨開,豔紅的穴肉在羞澀中嬌嬌軟軟的被劃過、擠壓、榨取,流出許多透明的淫液,像是未洗淨的白色泡沫似的黏在季明月的膝蓋上。
“我想讓我的精液充斥你的肚子。”季明月笑容淺淺,乾淨秀美,“而不是這個小東西。”
他說話的語調溫和,沉言卻有種針刺過頭腦的痛感,她無力也無心再掙扎,幾乎以一種探尋似的眼神去望著此時的季明月,看著他修長的手指伶俐的揪住她雙腿間遮不住的蕊珠,或捏或揉,肆意地蹂躪可憐花蕊上的敏感神經,讓情慾之河將她全身淹沒。
她本就有了感覺,此時被如此淫弄,兩隻細白的腿糾結地想要合在一起,又迫於此時褻玩她的人,在季明月的手中弓起身子,輕輕啜泣,“放開我……嗯啊……”
季明月當然不會放。
她在兩秒後被迫上升到了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