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也會突然給她來這一下,於是先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只留下一雙明亮的眼睛和飽滿的額頭,“如果我想要男人,那也是你造成的。”
她提醒季明月,“是你用長時間的性愛將我改造成了這副體質。”
敏感多情,稍微一碰小穴就會氾濫成災。
她當然會為此憤怒,可憤怒之後又有什麼辦法。
“別再碰我了。”沉言難受的說。
季明月的手指一開始不停的玩弄她的兩隻奶子,那原本就圓潤飽滿,十分完美的兩隻奶子因著這些日子們男人的玩弄,竟然更大了些,到了一手不能掌控的地步,只是依舊意外的挺拔,散發出甜甜的奶香味。
他又舔又摸,又吸又咬的,弄得沉言實在受不了。
而手指竟然還悄悄的侵入到沉言的下體,憑藉多日來的記憶十分準確的找到沉言藏於深處的小穴。
入手軟滑,輕輕一碰就感受到其中的溼潤了。
季明月將自己的手從女人的兩腿間抽出,將沾上晶瑩水露的手指伸到沉言面前給她看,頗為認真的說。
“你溼了。”你想要我。
“是,我溼了。”沉言咬牙切齒的說,“可這關你什麼事?”
“拜你所賜,現在只要是個樣貌尚佳的男人挑逗我,我都會溼。”
“這具身體想要性愛,和我的內心沒有一點關係!”
“就像現在,你恨我恨的要死。我對你幾乎也是同樣深沉的恨意。但是我就會溼,就會想要男人,可這個男人不一定是你。”她冷笑一聲,“以你現在的情況也什麼都做不了。”
“我能做。”他乾脆的說,決定顯示一下自己的實力。
沉言無聲的掃過他被包裹的緊緊的傷口處。
“一滴精,十滴血。你還是惜點兒命吧,沒事也不要折騰我。”最後一句也是最大的重點。
她摞下這句話,就想蓋上被子進入夢鄉中,不和旁邊的神經病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