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有一種死寂感。
謝山柏半天都沒說話。
沉言也沒說話。
她倒出去的同時就知道自己做錯了,這樣很有可能激怒謝山柏,這是她所儘量避免的,但已經丟擲的牛奶無法被重新裝入杯中。
過了片刻,沉言盡力壓下自己的厭煩和憎惡。
“對不起。”她努力平淡的說。
周圍依舊寂靜無聲。
這讓沉言甚至以為謝山柏離開了,只是,圍在腰間的臂膀證明了這裡有另一個人存在。
“我可以原諒你,一一。”
良久,謝山柏親親她的耳垂,他的聲音聽不清喜怒。
而沉言看不到樣子的面容之上卻不是如此。
“但是,壞孩子是要受到懲罰的。”謝山柏繼續道。
“我可以原諒你做任何事……只要,你能付得起相應的代價。”
他撥打了一個電話。
“給我送一份牛奶上來,熱的。”
這是,依舊讓我喝掉的意思嗎?
沉言皺了皺眉,她是真的很不喜歡喝牛奶,她喜歡喝的是椰奶,沒有那麼濃郁,也沒有那麼甜,有獨特的味道。
沒過多久,辦公室的門被連續敲了叄次。
沉言聽的真切,知道有人要進來了,她不想這一幕被看見,想要掙脫謝山柏的懷抱,然而,對方抱著她就如同沉言在抱著一個棉花糖一樣的輕鬆,並沒有任何放開的打算。
於是,她轉過身,第一次投入到謝山柏的懷抱中,以背部對著進來的人,並且,深深的低下了頭。
這時,沉言聽到一個熟悉的腳步聲,並且伴隨著女人說話的聲音,這就是剛才帶他們上來的那個人。
一個念頭迅速從頭腦中閃過。
她知道我是誰的。
她將會討厭我,瞧不起我,認為我是一個在丈夫遇險後就迫不及待的投入丈夫兄長懷中的婊子。
沉言張開嘴,一瞬間竟想要解釋,卻發現,沒有任何音節能從她口中說出。
只有彷彿是錯覺一般,微微沾溼睫毛的露珠。
它又很快消失了,和被牛奶打溼的衣服混在一起。
看不出任何異樣。
顏果也很快走了。
她是一個聰明人,在看見謝山柏懷中的女人時,莫說是一句話,她連表情都沒有動一下,只有狂跳著的心,證明顏果確實看見了什麼。
然後,哦,原來,那些準備是為了她啊!
談不上憤慨,談不上驚怒,更和詫異沒有關係。
只有那纖細的身影抱住男人的樣子彷彿是一幅畫印入腦海。
從動作來看,分明是女人主動抱住了曾經喜愛過、仰慕過的男人。
可是,顏果發現,自己無法去討厭她。
或許,是那身體上細微的顫抖,不僅讓謝山柏動容了。
她亦是如此。
……
“現在,你該接受你的懲罰了吧。”謝山柏摸了一下杯子的溫度,很燙,於是他放回原地,慢條斯理的解開襯衫的扣子。
“把它全部喝下去嗎,還是,你要澆在我的頭上?”
沉言回應道,小小的給謝山柏設計了一個選擇的範圍。
但謝山柏有他自己的想法。
他微笑。
“現在,給我口。”
……
“……會疼。”
良久,沉言這麼回應道。
她還是害怕疼痛。
“這樣啊。”
“由你自己來怎樣?直到我射為止。”他親了親柔軟的唇瓣,探了進去,小舌並沒有任何期望中的回應,但也沒有了可能被咬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