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一點上,你也真是厲害啊。”
謝山柏說著只有自己能明白的話,低頭去咬雪白色的奶子上那一點嫣紅的蓓蕾,卻不再像之前那麼溫柔,而是真用了力道,雪白的奶子上立刻出現了淺淡的青色,女人原本盡力壓抑著情潮的面孔也忍不住因為疼痛而微微皺眉。
英俊的面容上浮上一抹笑。
他終究是因為謝純風的話受到了影響。
謝山柏自己還是處子,一般來說,處子都會希望對方也是處,更何況是他這樣接近於保守穩重的男人。
但他能接受沉言不是處子的原因也很簡單,沒有人能要求一個已經成婚的女人還是處,而謝景明也絕非這樣不頂用的人。
可是知道不代表不在意。
謝山柏把那奶子當作玩具一般任意揉捏,看著白生生、俏麗麗的迷人肉球在自己的手下變成各種形狀,而手中細膩柔滑的手感也讓人難以放開,這是任何柔軟的材質都無法比擬的。
“要是能出奶就好了!”
他輕聲道,只覺得這具身體已經太過合他心意了,但未免還是有些遺憾,語氣中便透露出十分的真心實意,看著身下的女人竟一下子僵住了,像是一尊柔軟的玉石雕像。
只是玉石的雕像再精美也不會像真人那麼生動。
“大哥,這也很容易吧。”
謝純風淺淺笑道,他真是一個愛笑的男孩,哪怕此時這麼緊張的氣氛都笑了,如果沒有說出危險的話語大概會更討人喜歡。
“懷孕的話,不就會有了嗎?”
“不過”,謝純風含笑望去,看著女人變得蒼白的臉頰,覺得萬分愉悅,輕輕在上面映下一吻,“這就需要我們的努力了。”
系在手間的紅繩忽的被解開,那已落下紫痕的可憐手腕終於獲得瞭解放。
然而還是……毫無用處。
沉言是個身嬌體柔的女孩,而對方無論哪一個都是成年男子,隨便一個便是讓著她沉言也打不過,更何況在這種強制的性事中不包含著極端的暴力就已經足夠好了。
她只是……
只是聽到這話……
明明已經做了心理準備,可還是覺得恐懼至極。
他們在越來越過分,越來越粗暴,越來越……肆無忌憚。
之前還願意表達一些溫柔,現在卻越發殘酷起來。
而她,絕無逃出去的可能。
“啊……”
下一秒,身體被翻轉過來,雙腿被大大的張開,纏上了男人的腰部。
一個成年男子的重量幾乎要全部覆蓋在她身上。
沉言顫抖著,可憐的像一隻想要拼命把自己蜷縮成一個小小的球,以此來獲得溫暖的小貓。
然而身體已經被最大程度的拉到最大,來方便男人的蹂躪灌溉、肆意玩弄。
“要進去了,一一。”
謝山柏輕咬了一下紅纓,給雪白的奶子上除了鮮紅的掌印之外又留下了幾許牙印。
他滿意的笑了。
“你開心嗎?”他輕聲問。
沒等女人回答也知道她不會回答這個問題,下一秒,灼熱的性器已經進入了小穴。
女人叫喊著,哭著,幾乎是像瘋了一樣的推拒,但這些自然都是無用功,她那點勁連給謝山柏撓癢都嫌力度不夠大,不過確實讓他有些惱怒。
他啪的一掌扇到奶子上,甚至比謝純風剛才更粗暴,看著雪白的肉體不斷在增加著自己給的痕跡,這才滿意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