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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事故的原因,他相信對方會給個滿意的交代的。
譚梅說:“好。”
等到全部傷口處理妥當後,麻醉的藥效差不多也過去了,傷口的疼痛開始蔓延開來。
“是不是比剛剛更疼了啊,”溫然看沈明川疼得直皺眉,問醫生,“沒辦法讓他減輕點痛苦嗎?”
醫生拿掉口罩,說:“我等下開點止痛藥,實在疼得受不了就吃一粒,不過不要過多依賴,能忍的時候儘量忍忍。”
“不用,”沈明川安撫拍了拍溫然的手背,“別擔心,就麻醉過去那一陣有點不適應,這點小痛吃得消。”
溫然還是不放心,讓醫生開了點,反正不想吃可以不吃,預備著準沒錯。
弄好後已經去晚上10點鐘了,醫生的意思是住院觀察一晚上,沈明川執意要回去,醫生也不好強求,讓他別碰水,注意休息和換藥,並且記得來醫院打消炎針,便放人了。
沈明川之前那件襯衫已經破得不能再破了,私助送了乾淨的襯衫過來,因右手臂受傷,只能穿一邊,另一邊光著膀子。
如此滑稽的造型,卻愣是被人高身挺的沈明川穿出了另一番時尚,性感個性,沈明川面不改色地穿梭在醫院長廊,還有不少人頻頻觀望。
要不是他手臂到背部的傷太明顯,說不定還有人誤認為是今年的新式穿法。
可大概是他身上的氣場太強,又有受傷手臂加成,溫然看他那麼吸引眼球,怕他被人認出來招來麻煩,他們現在都沒體力應付狗仔或者粉絲一類的人物。
故而溫然給他戴了個墨鏡,這霸氣的穿著打扮,儼然有種黑道太子爺剛砍完架的氣勢。
他們迎面碰到好幾個行人都紛紛避讓,溫然甚至注意到某個坐在輪椅上的病人一抽抽地翻起了白眼,後面推她的護士趕緊給她戴上氧氣罩。
原本還緊著心的溫然見此景忍不住笑出聲來,把自己的口罩換給他:“你還是別嚇人了。”
“我要再戴條金鍊子叼根菸,他們豈不是得報警。”沈明川頗有些無語地說,他沒長得這麼兇殘吧。
“社會你川哥麼?”溫然想象沈明川戴金鍊子叼根菸的樣子,說不定還挺時尚的。
沈明川面不改色地說:“社會你老攻。”
“”
二人說笑了幾句,溫然注意到沈明川帶他走的並不是出去的路線,問他:“咦?我們不是回去嗎?”
“去產科。”沈明川簡潔地說。
他剛剛注意到溫然時不時皺著眉頭揉著肚子,經過那一番高度驚嚇加緊張,之後又奔波,肯定是影響到寶寶了。
所以去看看比較放心。
溫然自沈明川受傷那個時候心情就極度緊張,只是由於一心掛在他身上,完全忽略了那點不適,如今鬆了一口氣下來,才驚覺肚子難受。
產科醫生給他檢查完一臉嚴肅地說:“孕夫情緒過度起伏,胎兒受到過度影響,懷孕還這麼折騰,孩子能好才怪,你們做爸爸的,要走心點啊。”
“那寶寶他沒事吧?”溫然緊張地問。
“沒事沒事,”醫生見他那麼緊張,說,“你別緊張,這陣子千萬要注意控制情緒,不要過分緊張、焦慮,萬事放寬心。”
“好,”溫然笑了笑,深深地撥出一口氣說,“我會謹聽醫囑的。”
“多注意休息,別折騰,”醫生瞧了眼沈明川的身上,意味深長地說,“做爸爸的,可要小心點啊。”
溫然沈明川:“”
這話怎麼聽著怪怪的。
回到家已經快11點了,溫然今天本來就累了,經此一折騰更是累得慌,可沈明川的手不方便,溫然還得照顧他洗漱一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