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顧名城放下手中的托盤,等他笑完,嚴肅地說:“不笑場是一個演員入門的必修課,你既然對著我這張臉這麼想笑,要不要先對著我笑十分鐘。”
“”夏曄大概沒想到笑個場還會被訓得這麼嚴重,低聲說,“我好久沒表演過了,忍不住就笑場了,抱歉啊。”
幸好顧名城也沒多說什麼,給他再講了一遍戲,說:“重來。”
演員再次各就各位,顧名城又端著托盤走過來,俯下身給夏曄遞酒:“喲,哪來的小哥這麼俊,別喝酒了,坐這裡陪爺倒酒。”
“ng!”
執行導演喊道,夏曄一臉懵逼:“又,又有什麼不對嗎?”
坐一旁的溫然小聲跟他說:“口胡啦,你把喝酒和倒酒說反了。”
夏曄:“”
這場戲的長度只有2分多鐘,卻整整拍攝了一天,到晚上7點才收工,ng加重拍了無數次,等到顧名城終於繃著臉說過了時,夏曄差點放鞭炮慶祝了。
回去的路上,溫然見他還挺開心的,笑著說:“你至於嗎?”
“哈哈,你不知道顧叔說可以的那一刻我多開心,跟撿了100萬一樣。”
“照著你這心態,拍完一部電影能成為世界首富。”
“哎,別,我可不想再多撿幾次了,太折騰人了,你不知道,我拍的都要崩潰了,幸好我這個角色戲份不多,不然我得被這重複又重複的拍攝噁心死,而且我真不太能感覺出來最後一場和前面幾場我覺得能過的有什麼區別。”
“拍電影都這樣,每一鏡都追求完美,重複是基本動作,一部電影撐死兩個小時,卻要拍上幾個月,就是在這種重複動作。”
夏曄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口:“幸好當初沒走演員這條路。”
二人回酒店先洗了澡,晚飯還是阿姨做的,端到溫然的房間吃,夏曄一嬌生慣養的少爺,被這場戲耗光了所有元氣,吃飽後往溫然房間的沙發上一窩,邊和溫然聊天邊玩手機。
二人以前關係不錯,又許久不見,一起挺有的聊的,夏曄聊著聊著抱著手機睡著了,還打起了小呼嚕。
溫然也困得不行,不過堅持過去把夏曄推醒:“小曄,醒醒,回房間去睡。”
這個大單間的床很大,夏曄也洗過澡了,兩個人擠一晚完全沒問題,只是溫然自己畢竟是已婚人士,還是要避嫌,不然被人抓到跳黃河也洗不清了。
第二天溫然上午沒戲,能多睡會,他還在睡夢中時,被一通電話吵醒,溫然看是譚梅,接起來:“喂,譚姐。”
“我知道你現在肯定還沒看新聞,給你三分鐘時間看,然後給我個解釋,我不掛電話。”譚梅口氣不好,明顯是壓著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