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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溫然難受得要命的時候,感覺有人在拍他的臉頰,把他從那絕望的深淵拉了出來,瞬間那些記憶如潮水般褪去,溫然艱難地睜開眼,看到沈明川略顯憔悴的俊臉。
“是不是做噩夢了。”沈明川抽了紙巾給他擦眼角滑下來的淚水,能讓一個七尺男兒哭出來的夢,想必不是什麼好事。
是夢嗎?不是夢,那些都是真實存在的事情,不過已經離他很遠了。
那天晚上最終還是底線戰勝了,趁著經紀人不留神,跑路了。
也為此付出了很大的代價,以覃淮在圈內的地位,對付溫然都不用他自己開口,就有不少上趕著巴結他的人替他處理了。
溫然一時間成了眾矢之的,事業本來就不如意了,被這樣一針對更是寸步難行,他經紀人為了噁心他,不給他解約也不鳥他,就讓他那麼耗著,基本等於把他雪藏了。
溫然又氣憤又絕望,只恨自己沒有個姓李的爹,不過半個月後他被姓沈的爹的餡餅砸中了,把他從絕望的深淵拉了出來,從此走上了人生巔峰。
人生就是這麼戲劇。
這一瞬間,溫然覺得眼前的男人無比帥氣。
沈明川見他一臉呆滯,知道他大概還沉浸在噩夢的情緒中,拍了拍他的手背,業務不熟練地安慰他:“別怕,夢裡都是反的。”
沈明川說著,又拿過旁邊的保溫杯:“喝點熱水,不燙。”
溫然順著他的手喝了。
喝好後,沈明川把杯子放一邊,轉而探了一下他的額頭:“沒有再燒了,應該問題不大,胃裡還難受嗎?”
溫然搖了搖頭,啞著嗓子問:“我是不是睡了很久了?”
“才過7點,沒有很久。”
“昨晚謝謝啊,麻煩你了。”昨晚他那狀態還歷歷在目,他那樣子,沈明川估計被他嚇壞了。
沈明川昨晚應該基本沒睡,眼底下一片淤青,甚至連鬍鬚都長出來了一點,淡淡的一圈點綴在嘴唇周圍。
溫然還是 晚飯
出院後,溫然一連在家休息了幾天,除了一次孕吐外,並沒有再出現毛病。
溫然又恢復了活蹦亂跳。
“溫先生,事情已經處理妥當了。”溫然在家無所事事地看劇本時,收到了來自私助的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