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密,別墅外面的馬路也平坦寬敞,平時車流和人流都不是很密集,還有大片的綠化帶小徑什麼的,很適合散步。
今天早上下了一層厚厚的霜,到了這會兒太陽特別暖和,走在暖陽下散步很舒心。
“你跟媽說了什麼?”走到外面,溫然問沈明川。
“就跟她實話實說。”
這麼大膽子的麼,“那她還不得抽你。”
“抽,抽得可兇。”
沈明川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吃棍子,不過他老人家厚顏無恥,一點都不以此為辱,反而還覺得挺光榮,想從溫然處博得同情。
果然,溫然面露憂色:“抽哪裡,有沒有很疼,要不要回去上點藥?”
“腳上,”沈明川湊過去低聲說,“午睡的時候你幫我舔舔,口水治癒一下就成。”
“滾!”溫然臉皮發燙,“疼死你算了。”
煩煩大概看不慣他兩個爹在那邊打情罵俏,在嬰兒車上躺了沒一會,就“哇”地一聲哭出來,沈明川彎腰把他抱起來。
“這小煩人精,乖巧不到十分鐘。”沈明川十分嫌棄地揉了一把煩煩的頭,說。
煩煩成功引起了他爸的注意力,可高興了,把自己的小拳拳塞進嘴裡吃得“砸砸”作響。
溫然把他的手拿出來:“寶貝,這個不能吃,乖。”
他的小拳頭上被沾滿了他自己的口水,溫然用手指幫他揩掉,又情不自禁地把他可愛的小爪爪放在嘴邊輕輕地咬了咬。
煩煩被他抓住了一隻手,淡定地換了另一隻手,繼續吃。
溫然沈明川:“”
你還挺精!
過年前後,沈家都很熱鬧,各種以串門的名義送禮的絡繹不絕,故而他們經常會去國外過年,順便躲人。
今年事情太多,來不及出去過了,只能在家裡,沈父就以讓他們夫夫正名為藉口,讓他們二人負責接待客人。
沈父這一招實在“毒”,夫夫二人被沈父這一道擺慘了,從回去一直到過年都沒消停過。
到了除夕夜,才沒人上門了。
由於沈明川的叔叔家裡和他們家的關係並不是很融洽,過年也是各自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