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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到了好一會兒了。”
“我喝多了。”
沈明川這短短四個字,溫然竟聽出了幾分撒嬌的意味。
只是撒嬌這個詞和沈明川的形象太違和了,有點崩塌啊。
而且這一本正經地打電話告訴他喝醉了,喝沒喝醉還真不好說,可沈總這要表達的意思絕不是為了知會他自己喝多了,更深一層次的含義,分明就是想讓他過去接他!
溫然順著他的意思:“你把地址告訴我,我過去接你。”
沈明川果然沒拒絕,告訴他地方。
溫然讓金嫂帶著煩煩先睡,自己則上樓去匆匆衝了個澡,打理了一下自己,再裹上圍巾,帶上口罩,把自己嚴嚴實實地遮起來,才拿起車鑰匙過去接沈明川。
他給他報的地方是一家高階會所,溫然對門口接待他的侍者說:“我找沈明川先生。”
侍者說:“您姓溫?”
溫然點了點頭。
侍者禮貌地說:“沈先生他喝多了,在樓上開了房休息,他吩咐說您來了直接上去找他就成。”
說著,侍者掏出一張卡片,雙手遞給他:“這個是他房間的房卡。”
溫然接過來,看著那張帶著字樣的黑色房卡,有點哭笑不得。
這場景,怎麼感覺給上門送菊花的小明星遞房卡一樣。
而且很不巧,他真的是來獻菊花的,裡外都洗乾淨了。
“這邊請。”侍者給他帶路。
到了沈明川所在的房間門口,侍者便走了,溫然用房卡刷開了房門,奢侈的沈先生開個休息的房間都還是套房,溫然在門口清了清嗓子:“沈先生?”
“在這呢。”裡間傳來沈明川的聲音。
溫然往裡間走,又摘下口罩隨手塞進外套的袋子裡,說:“真喝醉了啊,我可”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股巨大的力氣一扯,溫然腳下不穩,摔進了一個熟悉的懷抱,還未等他驚撥出聲,一個灼熱的吻撲面而來,把他一切聲音都堵在了唇舌交戰之中。
溫然不自在地掙扎了兩下,未果,適應之後放鬆身體承受著沈明川熱切而炙熱的吻,雙手環住他的脖子,主動加深這個吻。
這個吻飽含著濃郁的思念與蓬勃的渴望,注入在唇齒交融間,輾轉纏綿。
小別勝新婚,這麼長長的一吻結束,兩個人都有點氣息不穩。
“甜的。”沈明川似回味般舔了舔嘴唇,說。
溫然一瞬間整個臉都紅了,身體更是跟中了武俠小說裡的十香軟筋散一般,整個人都有點提不上力氣來。
而身體則被熔漿淌過一般,每個細胞都散發著驚人的熱量,彷彿要突破細胞膜蓬髮出來,灼得整個身體都發燙。
“流氓!”
流氓摟著他的腰,把他攔腰一抱,扔在床上。
床鋪很柔軟,並不會摔痛人,可溫然還沒來得及緩一口氣,沈明川就再次覆上來,目光灼灼地看著他,想要把他一點點地撕碎吞噬下去:“寶貝,你今天好好看。”
那必須的,出來之前還化了個妝呢!
溫然被他極具侵略性的目光看得渾身發熱,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我,我天生麗質,月貌花容。”
“那我今天可得”沈明川俯身咬住他的喉結,“好好糟蹋一下這花。”
這話太流氓,溫然的面紅耳赤,偏過頭,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任君採擷。”
這話猶如一枚重磅炸彈,打破了沈明川最後一道防線,忍無可忍地把他壓在柔軟的床鋪上。
喝了酒的沈明川不似平常般剋制隱忍,好在溫然皮糙肉厚,不介意被粗暴點對待,甚至有點隱隱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