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難過了,黑你又不是黑我。”
沈明川習慣了他的口是心非,握住他放在膝蓋上的手:“所以,殿下要帶我出席正名麼?”
“我要回頭去跟譚姐商量一下。”溫然看了眼被握住的手,忍住內心的悸動,晃了晃被他握住的手,說,“沈先生,代言那事還沒完呢,你就開始得寸進尺了。”
“那你想要怎麼懲罰我才開心?”
溫然含笑地看了眼滿桌杯盞:“別的我也想不到,不如就洗一週的碗吧。”
若是商場馳騁,沈總那是英勇無畏以一抵三,連競爭對手也畏懼他三分。
但做家務麼,還真是一竅不通。
沈少爺從小生活優越,十指不沾陽春水,別說洗碗,廚房都不怎麼進,所以洗碗這等活計,真不是他的擅長。
他站在水池前,面對一池子的碗碟,有點不知道該怎麼下手。
站在廚房門口的溫然看他一臉愁眉苦臉,竊笑道:“要洗乾淨哦,不然天氣這麼熱,明天會發臭的。”
他還很遺憾阿姨不知道怎麼的開竅了,把她那些粉紅色小圍裙全部丟了,現在都是深棕色或者黑色的圍裙。
不然還可以讓沈明川圍著粉紅色的小圍裙,一飽眼福。
沈明川擠了洗潔精進池子,說:“沈夫人所言極是。”
沈夫人,這個稱呼溫然臉皮一熱,他從各種不同渠道聽到別人這樣稱呼他,卻沒有一個像沈明川口中說出來一樣曖昧,連心都要暖化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