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倉鼠一樣,男人捏了捏她的臉蛋,軟軟的,男人身上的酒氣很重,陸傅剛走入房間就聞到了,瞥了一眼床上熟睡的女孩,放低聲音道,“季一昨天下午已經醒了。”
“嘖…”阮界冷嗤,“他沒死成真可惜。”
“季水生最近在南非那邊承包一處礦場,等季一把傷養好季水生為了讓他避風頭會喊他去那邊監工,那個地方人煙稀少,醫療設施不齊全,到處都是荒漠,派人將他引入礦洞裡,用炸藥炸燬礦洞讓他死在裡面!”
到時候這只是一場意外。
聞柒柒想哭也不知道去哪哭喪,更不知道怨誰。
到時候無人幫她,她沒了依靠沒了外面的希冀只能被他圈養在這個地方。
日日夜夜被他澆灌。
最近換季,聞柒柒的身子弱,很容易生病,她被圈養在這裡太久,長時間不接觸陽光不運動,面板變得越發的白皙。
阮界這段時間都沒碰她,只是陪著她望著窗外的風景。
兩人都不是愛講話的性格,這個男人只有在床上的時候才會講一些羞辱人的下流話,現實裡他只會冷冷的瞥一眼那人,有時候或許他連一個眼神都不會給。
阮界之前的猜測沒錯,等季一傷養好了之後季水生果然把他派去了南非。
陸傅低聲問,“什麼時候埋炸藥?”
阮界輕輕的摸著聞柒柒的頭,床上的女孩已經熟睡,男人輕聲道,“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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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考完試要去打暑假工了!有點緊張!珠珠要多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