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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來宋晚晚就不太好再推拒她。
吳悠又發來一句話:我失戀了嗚嗚。
宋晚晚立刻扭頭看徐銘座,“我要出去。”
“……”箭在弦上的徐銘座低頭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她,神色很是委屈,“那我怎麼辦?”
“給你十分鐘收拾,你和我一起去。”宋晚晚說,“吳悠說她失戀了,我酒量不好,你去陪她喝。”
徐銘座:“……”聽到最後三個字,他頓時更委屈了。
“健身就健身,誰要你動手動腳的。”宋晚晚忍著笑湊過去捏了捏他的臉,哄他:“你乖一點,回來姐姐再補償你。”
“好吧。”徐銘座沒什麼原則地妥協了。
宋晚晚去換了衣服,等她化好妝出來的時候徐銘座已經收拾整齊出來了,他頭髮還是溼的,胡亂擦了幾下就被宋晚晚催著出門了。
徐銘座家離深水也很近,到了酒吧撩簾進去,音樂聲襲來時徐銘座自然而然地牽住了她的手。
即便這樣,徐銘座還是看到好多男的盯著宋晚晚看。
於是他刻意將牽手改成了攬腰,幾乎把女人帶進了自己懷裡。
那些人的視線才沒那麼明目張膽。
夜場裡自然是有很多熟人的,這個點又還很早,剛走進去徐銘座就在某個卡座上被人攔著灌了幾瓶酒,似乎也是他那群朋友,宋晚晚看到了幾個眼熟的。
那群人看到這倆人牽著的小手,紛紛開始起鬨錄影片,宋晚晚掙了掙,沒掙開——徐銘座握得更緊了。
也有人起鬨把酒瓶塞給宋晚晚,被徐銘座攔住了,要幫她喝。
他一邊喝,一邊還拿手捏她,眼珠子划過來瞥她,有那麼點邀功的意思。
果然當了女朋友就是不一樣的待遇啊,宋晚晚不由感慨,想到以前自己被他欺負,被他灌的那些酒,又忍不住跟他的朋友們一起催他:“怎麼一瓶酒要喝這麼久嗎?剩兩口是什麼意思?”
徐銘座:?
他喘了口氣,拿食指點點宋晚晚,宋晚晚頓時心虛地嘿嘿一笑,攬住了他的腰。
不過到了吳悠那邊就沒那麼好擋了,他要替宋晚晚喝酒,吳悠就斜著眼睛望過來,湊過去在徐銘座耳邊說了什麼,但是兩眼精光看著就不是什麼好話。
果然她說完之後徐銘座就目光不善地望了她一眼,一臉秋後算賬的模樣,也不再幫她喝酒了。
宋晚晚湊過去想問他吳悠說了什麼,他卻偏開頭不想聽她說話,宋晚晚把酒倒進他杯裡,他還會小心眼地倒回來。
宋晚晚知道他沒有真的生氣,但是被他們合起夥來欺負還是很頂不住。何況徐銘座那個人玩遊戲基本不會輸,吳悠勸酒又是一流,很快她就喝得肚子脹了。
她拽著吳悠去洗手間,洗手的時候她問吳悠:“你跟徐銘座說什麼了?”
“說你身邊從來不缺頂酒的人。”
宋晚晚忍不住掐了一下她的腰,恨恨地說:“我過來陪你喝酒,你就這樣陷害我。”
“你陪了?”吳悠一臉不滿地斜眼看她,“你自己說你陪了嗎?帶幫手來算什麼?”
宋晚晚訕笑,“又沒說不喝。”
吳悠哼了一聲。
“你怎麼失戀了?”宋晚晚八卦地湊近她問,“什麼時候戀愛了,我都不知道,和誰?常言嗎?”
吳悠搖了搖頭,一臉煩躁,“別提那隻狗好不好,晦氣。”
“那你跟他是什麼情況?”比起她的新戀情,宋晚晚更想知道她和常言後來是怎麼收場的。
“還能什麼情況,睡過之後他問我要不要在一起。拜託,只是喝多了睡了一覺而已,誰要和他談戀愛啊,我又沒那麼喜歡他。”吳悠說得很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