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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宋晚晚耳朵都酥了。
晚上常言的生日她還刻意晚了半小時出門,11:40到酒吧的時候,徐銘座居然真的沒有來。
枉費她花了一個晚上化妝搭配了。
常言是今晚的壽星,一直忙著招呼朋友,從這一桌到那一桌,等他走完一圈回來已經快一點了。
宋晚晚和吳悠待著無聊,和幾個小姐妹把酒都喝完了一打,然後吳悠忍不住了,去把他拎回來問:“徐銘座到底來不來了?”
常言還委屈得不行,“美女,今天是我過生日,你等徐銘座幹嘛呀?”
“我不等有人等啊。”吳悠意有所指地瞄了宋晚晚一眼,“不然誰為了喝你這幾口酒打扮得漂漂亮亮來啊。”
宋晚晚馬上撇清,“別看我,我是來給常言過生日的,你別挑撥離間。”
“你趕緊叫徐銘座過來啊。”吳悠催他。
常言只好不情不願地給那位大神打電話,結果人家沒接電話。
盯著他手機螢幕的那兩位女士表情肉眼可見的失望了。
他又連忙說:“你們放心,他絕對會來的,下午他跟我說過了會來的,就是會晚一點。”
“他說了會來?”宋晚晚問,“他跟我說不來的啊。”
“你都來了,他怎麼可能不來啊?!”
徐銘座醒過來就感覺自己睡過頭了,一看手機果然,一堆資訊和未接竟然都沒把他吵醒。
常言的最新一條微信是語音:“艹,你再不來出大事了。”
徐銘座:?
“醒了?快過來,你女人喝瘋了!”
“你女人”這三個字簡直說到了他心坎上,徐銘座沒多想,立刻起身換了衣服就開車出去了。
到深水的時候他們剛剛新上了一輪酒,宋晚晚正拉著常言吹瓶,常言苦著個臉直往吳悠身後躲。
徐銘座過去拉開她,發現她真的是喝多了,眼睛都是迷離的,看起來比那次他下套讓她輸錢還要醉。
“常言你是個男人就吹了。”被徐銘座按回去的宋晚晚還在扒拉常言,“別每次喝酒都磨磨唧唧的。”
徐銘座接過她手裡的酒瓶,聲音溫柔,還帶了絲不易察覺的寵溺,“別折騰他了,我陪你喝行不行?”
她沒鬆手,他的手又從酒瓶挪到她手腕上,握著她的手腕將酒瓶拿開。
宋晚晚愣了一下,似乎這才發現旁邊的人是徐銘座,她的心跳本來因為酒精很快的,這會看到他卻忽然慢了下來。
宋晚晚忽然聽不到任何聲音了,耳邊只剩下自己的心跳聲,噗通……噗通……然後一個腳軟跌進了徐銘座懷裡。
她像是一下子斷片了,在男人這片帶著熟悉香氣的懷中昏睡了一陣,再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跟徐銘座坐在酒吧門口的路邊了。
徐銘座本來直接把她塞進車裡了的,但是一啟動車子她就嚷嚷著想吐,搞得徐銘座趕緊又熄火把她拖出來。
下了車她也沒吐,扶著車屁股坐在了路邊,他只能陪著她坐下,聽她捂著頭一直在哼哼唧唧說難受。
“誰讓你喝這麼多了。”徐銘座忍不住說,“第一次看到有人把常言喝怕的。”
“你管我!”宋晚晚忽然大聲兇他。
徐銘座噎了一下,他伸手掐了掐她的臉,笑著說:“我就想管,怎麼辦?”
宋晚晚的聲音又小了下去,“你憑什麼。”
“不可以管嗎?”徐銘座又柔聲問。
宋晚晚:“哼。”
她偏過頭不看他,徐銘座只能盯著她紅彤彤的耳朵,又問了一遍:“不可以管嗎?”
這次她沒回話,徐銘座以為她睡著了,彎腰過去看,卻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