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學生樹立正確的世界觀,也能夠讓處在迷茫期的成年人找回新的方向。什麼是世界觀呢?這就是我們今天要講的第一堂課。”
我說了開場白後,在會議室白板上寫下“世界觀”三個字。
學生們很安靜,穆懷彤甚至拿出筆記本記筆記,我十分欣慰,雖然大家為了嚇唬我打扮得奇異一些,但都是好孩子嘛。
口乾舌燥地講了一個小時,我拿出礦泉水喝了一口,對大家說:“我們休息十分鐘,大家可以去上廁所,或者伸展一下筋骨。呃……這間教室是哪位同學提供的?能不能告訴我電源在哪裡,我去開一下燈,暗環境對大家眼睛不好。”
聽到我的話,那名揹著床板的十三四歲少年吭哧吭哧走過來:“老師,教室是我借的。”
我記得他叫譚曉明,真是一個經常出現在課本上的名字。
“那你知道電源在哪裡嗎?”
“我可以開燈,”譚曉明對我“嘿嘿嘿”笑,我的學生真是喜歡笑啊,“但是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沈老師得陪我睡一晚。”
我看著譚曉明那張年輕俊俏的臉,正色道:“你雖然很帥,但還未成年,這麼做是不可以的。”
“不,”譚曉明搖搖頭道,“我的意思是,沈老師今晚要陪我在太平間睡一晚。”
作者有話要說:穆懷彤:沈老師你看我美嗎?
沈建國:妝化得不太好。
譚曉明:沈老師今晚陪我在太平間住一晚唄
沈建國:未成年老師不約。
沈老師的情感線永遠不會點在女性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