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十多分鐘就到家了。
回家後見劉思順在客廳揹著手來回踱步,看見我他立刻走近說道:“李媛媛被你超du……被你勸回老家了。”
“嗯?什麼意思?”我不解問道。
“哎,說來也是可憐,”劉思明說道,“媛媛活著……小時候苦,性格懦弱一直被同學欺負,長大了在工作崗位又遇到了上學時欺負她的同學,有一次同學將她的頭硬是按進馬桶裡嗆水出了事,她從那以後就離不開馬桶了。”
我氣憤道:“這已經不是校園霸凌的範疇內了,我們可以告那位同學故意傷害的!她的所作所為給媛媛的心理造成極大的創傷,不僅要承擔法律責任,媛媛後續也治療也要由那位同學支付!”
“哦,這倒沒什麼,她已經受到應有的教訓了,就是媛媛有點可憐,被束縛在馬桶旁,執念過深,想走也走不掉,晚上必須出現在馬桶旁邊。”
“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我覺得作為室友,我們應該勸她去積極治療,儘快走出心理陰影。”
“也不用,她huo……以前同學們都說她身上一股廁所味,始終被人排斥。而你從來沒有嫌棄過她,不管在哪裡遇到她都能夠伸出手。現在她已經解開心結超……回家去了,以後會生活得好好的。”劉思順道,“剛才她回來就搬行李走了,還囑咐我以後要好好照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