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之前不吃,反而是等大家走了後才吃呢?
而且烤串冷了,味道肯定也會有所變化。
虞書這樣想也是這樣問的。
導遊見虞書是個禮貌又客氣的文化人,所以便同他說了幾句話。
“這本來是該大家一起吃的,雖然說大家都不敢嘗試,但萬一難免有些人臉皮薄,想等人少一點在嘗試呢,現在確定他們不想吃了,那我還是不要浪費糧食了吧。”
導遊說的客套,話說了一半兒留了一半兒。
畢竟出錢的是這一隊人,他只是個僱傭的導遊,今天白天又出了隊伍人員吃辣進醫院的事,他要是在席間吃喝得太高興了,難免惹人不悅。
所以整個席間他都特別低調,不說話,保持沉默。
尤其是燒烤上來後,他也不主動去說自己能吃辣,而是等人走後,確定他們不吃了,自己才開始吃。
虞書不知道導遊的真正心思,相信了導遊剛剛說的話,虞書把箱子裡剩下的兩瓶礦泉水遞到了對方的旁邊,做完這些後,虞書也離席了。
離開的時候,虞書路過營地的負責中心,看見那裡除工作人員弄的燒烤架以外,還有那一行人,他們也單獨架了小的燒烤架,自己在烤。
對方烤燒烤的熟練程度不亞於工作人員,他們的腳下堆放著兩廂啤酒,燒烤架旁邊擺了一張小桌子。
同行的幾人又玩起了撲克牌。
目光收回準備往前繼續走時,虞書的餘光看見樹下靠著一個高大的人影,是那個幫了他一把的男人。
對方嘴裡叼著煙,右手拿著一瓶酒。
兩人目光對上時,男人微微舉起酒瓶,遠遠的跟他隔空敬了一下。
虞書沒見過這樣奇怪的打招呼方式,愣了一下不知道做何反應。
好在對方似只是想逗他一下,做完這一舉動後,對方笑了一下轉身走了。
走回到牌桌間坐下,參與廝殺。
真是個奇怪的人。
虞書心想。
髮帶
虞書一個人走到河邊的那棵樹下。
山間的夜風並不溫柔,樹葉被帶動得隨風飄舞,虞書走到樹幹底下,抬頭向上望的時候,才發現離地面較近的枝幹上掛了一串風鈴。
風鈴是做舊的古銅色,形狀像古鐘,一串上吊了十幾個,風吹起時,風鈴的聲音並不大,只有走近了的人才能聽到這清脆的聲音。
聲音並不刺耳,叮叮噹噹的,盡顯溫柔。
大樹下搭了一張吊椅,椅子是鐵焊的,虞書走到吊椅跟前坐了上去,坐上去手搭在扶手上的時候,虞書被鐵扶手冰了一下。
夜晚的河流漆黑,水流潺潺,山壁對面有水流順著而下,水流擊打在河面上發出聲響。
山林中時不時的還有幾聲不知名的鳥兒啼叫聲,聲音尖細,迴盪在整個山澗上空。
夜明星稀,風吹亂了虞書的髮絲。
身後的營地裡,放起了輕音樂,那些音樂聲似乎是從花草樹叢中,輕輕柔柔的傳出來的。
好似這裡的一草一木都在歡度這愉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