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洗著盤子邊對另一個人八卦道。
“我不但聽到了,我還在旁邊看著呢。他現在膽子是真的大了,竟然當眾給辰少爺那麼大難堪。想當初他剛來這裡時那副唯唯諾諾的樣子,現在當真是硬氣了。”
“能不硬氣嘛!”最初引起話題的那個人陰陽怪氣地說道:“人家現在可是辰少爺被窩裡的人了,對著枕邊人發發小脾氣、使使小性子,礙著別人什麼事了。”
“要我說,他也就是仗著自己有個什麼金貴的‘熊貓血’才能有幸住到蕭家,要不是因為這個原因,誰認識他是誰啊?有這麼好的機會擺在眼前還不抓住?不就是爬床嘛,擱我我也爬。”
兩人的切竊竊私語被簡知寧一字不落地全部都聽進了耳朵裡。
若是之前,他還能自欺欺人地認為,他與蕭辰之間的事情不會被外人知曉。
那現在傭人不經意間的一次對話,無異於凌駕在道德制高點狠狠抽了他一巴掌。
就像是紅燈區站街的妓女被扯掉了最後一塊遮羞的布巾,他從未像現在這一刻感到如此無力與絕望。
就因為兩人身份上的那點差異,就一定要把他定義為一個令人不恥的爬床者。
可即便被潑了滿身的髒水他也從來沒有向外人解釋過, 他是真的、真的、非常喜歡蕭辰。
作者有話說:
寧寧:“解釋了又能如何?我遲早是要離開蕭家的,我和他是兩個世界的人。”
“辰少爺的私事”
簡知寧失落地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怔忪間,一個身影突然擋住了他的視線,無聲地將他往餐廳門外的角落推了推,藏在不容易被發現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