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讓知道人這兩天心裡不痛快,可看見他這副有氣發不出來的樣子還是覺得想笑,遂撿起桌上瓜子往嘴裡撂了一顆,忍不住調侃:「想喝酒出門左拐,走錯地方了你。」
茶水單「啪」得一聲被合上,季晏承漠然朝人看了過來。
肖讓挑挑眉,長舒了一口氣,引著他的視線往舞臺上轉:「你瞧臺上唱《玉堂春》那小生,長得眉清目秀的,可不比你們家那落跑小作精俊多了。」
季晏承默不作聲。
他本就對聽戲這件事興致缺缺,聽著耳邊咿咿呀呀的唱詞、還有間歇不斷吵鬧的喝彩聲,絲毫體察不出其中的樂趣,只覺得頭疼。
沒一會兒,思緒不知不覺就神遊到了天外。
肖讓說得一點也不對,臺上小生那雙吊梢眼是化妝化出來的,比不得扶夏一雙瀲灩的水眸,顧盼生輝渾然天成。
可不記得從什麼時候開始,似是很少再從他眼中看到那種熠熠的光彩了。
他變得不再活潑,眼神愈發地冰冷,變得不愛說話,只知道一個人坐在窗邊的軟榻上安靜地看書。
肖讓總是覺得扶夏很作,可那天酒店樓下的對話在季晏承腦海里回想了無數遍,隱隱有種預感,他不覺得扶夏真的是在「作」。
辦公室來給自己送餛飩那晚,人明明看上去很正常。會說、會笑、會坐在自己的懷裡撒嬌要承諾,一夕之間沒有任何預兆,卻走得如此乾脆利落……
季晏承揉了揉發脹的額角,混亂的思緒如亂麻般纏繞,企圖從過往回憶的細節裡挑揀出蛛絲馬跡,只可惜,他現在完全靜不下心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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