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意識到自己在做無用功,死死地咬住唇,手指毫不留情地掐進他背脊。
……
到底是半途而廢。就像他時常說的那樣:沒意思。這次則是沒意思透了。
他翻身躺到床裡側,胸膛隨著呼吸起伏著。
蔣徽起身下地,胡亂穿上寢衣,趿上睡鞋,去了淨房。
氣迷糊了吧?董飛卿腹誹著。她說過的,熱水用完了。先前那桶開水放了這麼久,早就涼了。
過了一會兒,他清晰地聽到水聲。
他跳下地,蹬上睡褲,走進淨房。
那一截蠟燭已經燃盡了,昏黑的光線之中,他看到她正把水淋到身上。
他走過去,下意識地彎腰,試了試水溫。冰涼。
無聲地嘆了口氣,他把她涼冰冰的身形攬到懷裡,“置氣也不是你這個路數。是我不好。等會兒我去給你燒水。先回去躺著,好麼?”
蔣徽卻輕輕地摟住他,把下巴擱在他肩頭,“我這一陣,心情特別差。”
“為了什麼事?”他柔聲問。
“我不想回來。”
董飛卿牽了牽唇,“在滄州的時候,你不是說回來也好麼?”
“我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