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哭著罵著。
又過了兩天,秦玉香老老實實的去找了秦芳菲,提出了去國外療養的事情,齊檀得到訊息的時候正在不慎熟練的給姜璃發資訊,臉上沒有一絲意外。
齊東正在彙報,齊檀突然冷布丁的問了一句,“你說她是在吃醋嗎?”
齊東一愣,斟酌了片刻,小心翼翼的看著齊檀,“她那樣的人,明顯是擺不正自己的處境,吃醋談不上,不過是自視甚高,被寵的不知道自己的是誰了。”
齊檀抬眼,手一頓,涼涼的看著齊東,齊東被看得莫名其妙,嚥了咽口水,順著齊檀的話說,“當然…可能也是有著吃醋的成分的?”
齊檀放下手機,嗤笑著下了定論,“你連最起碼的情商都欠缺。”
說完擺擺手,示意齊東可以滾了。
齊東驚駭的看著齊檀,齊!爺!竟!然!在!跟!他!說!情!商!
暈暈乎乎的滾出去的齊東震驚的愣了好久好久,才終於琢磨出了點兒味道,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齊爺口中的“她”恐怕不是他以為的秦玉香,而是姜璃小姐…
其實經營了這麼多年,王遠山在王家已經有了不輕的地位,手中的權利也不小,姜堰即使想要接手也是要費上很大一番周折的,可無奈王老爺子的心早已經偏到了天邊兒上去了,本家原本住著的一干人等不但怎麼進來的又給怎麼攆了出去,連原本身上帶的職位也都被抹了下來。
王家的產業都是家族企業,老爺子的做法等於是明確的表示了不再承認王遠山在王家的身份。可最讓袁老太太和王遠山不能接受的是,王家所有人都被停了職,可姜堰還是從中選了些人繼續官復原職,先前一直被壓制著的悶葫蘆都被任職了,他作為先前最有可能接手王家最有威信的人,卻被架空了個乾乾淨淨,除了老爺子賞的一所房子外,什麼都沒了。
王遠山的憤怒簡直掩飾都無法再掩飾,“我都聽了老爺子的話跟嶽蘭離婚了,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姜堰可是個狗屁都不通的小輩,怎麼能這麼胡鬧的讓他這麼壓在我的頭上!”
袁老太太已經在床上躺了許久了,這麼大年紀被從本家攆了出來,沒有人比她受到的衝擊更大了,她廢了大半輩子的心血才怕到那麼高的位置上,結果就這麼被老爺子輕飄飄的一個決定就全部抹殺了?那她這麼多年的付出又算是什麼?她替他管家那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這麼被打臉,簡直被要了她的命還厲害!
“這麼著就放棄,你就不是我袁青的兒子,去,你就在王家門口守著給我擺正了姿態,一直守到老爺子願意見你,否則不準回來!該認錯就認錯,該使苦肉計就使苦肉計,總之用盡一切的辦法。”
袁老太太的臉上滿是怨毒,“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姜家兩個野種是怎麼鳩佔鵲巢,一來就攆了長輩佔了家產的!”
在王家門口?王遠山一怔,臉色有些難堪,自己的身份在那裡擺著呢,他實在是丟不起那個臉,臉上的怒氣也收了些,囁嚅道:“媽,這樣影響不太好吧…”
“孽障!”袁老太太大呵,拿起手邊的杯子就朝著王遠山摔過去,“你這是要氣死我!你真準備就這麼庸碌的一輩子了?老爺子還能有幾天活頭!不趁著他還喘氣兒把該得的東西要過來,你是準備讓那兩個野種徹底把持了王家以後害死咱們?”
王遠山憤憤的沉默了下來,不敢再駁斥,不甘的應了下來。
可王遠山在王家門口守了半個月,賺盡了眼球,也使盡了苦肉計,又是跪又是朝著老爺子住的方位磕頭的,老爺子就是沒個動靜。
王遠山熬了這麼多日子,也被磨出了性子,這天在王家門口抑揚頓挫的發了一篇洋洋灑灑的演說後,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感謝了王老爺子這麼多年對他的栽培和養育,朝著正門的牆邊就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