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節(2 / 5)

,順帶傳個話,老爺子說了‘我做過的決定是決計不會再有任何更改了,今天再最後警告一次,下次再敢散佈謠言以下犯上,放的就不再是這些畜生的血了。’”

說話間數十隻雞鴨血已經被放了個乾淨,其他的牲口彷彿已經預見了自己的下場,叫聲越發的淒厲起來,王遠山想駁斥,想怒吼,可但凡他一張嘴,必定會有噴湧而出的血液給糊住他的口鼻。

地上已經堆滿了逐漸死透了的雞鴨,黏黏糊糊的血跡沾在羽毛上,脖子半掉不掉,王遠山被這番折騰駭的又是憤怒又是驚恐,他畢竟是王家人,見過的做過的骯髒事不再少數,心裡比誰都明白老爺子的話絕不只是嚇唬嚇唬他。

掙扎到最後,已經看不出本來面目的王遠山索性不動了,頹喪的跪倒在原地,身邊是一圈又一圈以前被他看不在眼裡的下人,這番被圍觀著的狼狽折辱下來,就彷彿是直接拿著把銳利的刀子削掉了王遠山的臉皮,裡裡外外的尊嚴自傲和陰謀詭計都被澆熄了個徹徹底底。

六子見王遠山安靜下來,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依舊是面無表情的手起手落,下一茬壯碩的牛羊接著就被運了過來,六子手一落,就是一聲悲鳴,越發濃重的血腥味隔了老遠都聞的沖鼻。

粘稠的血跡很快就染紅了王家大門外的一大片空地,紅色的印記像是逐漸暈染在灰黃色紙張上的紅墨水,以王遠山為圓心想著四周緩緩的浸潤過去。

除了牲口的慘叫聲,周圍再沒有一個人作聲,王遠山先是手在抖,接著被血糊住的臉上神經質的抽搐了片刻,最後整個人像是發了癲,劇烈的抖動起來。溫熱的鮮血逐漸澆在身上,王遠山已經成了一個徹徹底底的血人。

最後一眾大汗端了十數個大盆,猛地朝著王遠山齊齊潑了過去,這血液的味道腥臭難聞,嗆得人幾乎要暈厥過去。

周圍躺滿了動物的屍體,一層摞著一層堆在王遠山身邊,淒厲的叫聲沒了,徒有沒死透的牲口身子在不停的抽搐著,像極了此刻王遠山不停發顫的樣子。

六子站在不遠處緩聲道:“這是黑狗血,老爺子說了,既然有孽障不肯消停,便潑了些辟邪的東西,去去晦氣。”

王遠山疏忽抬起頭來,目眥欲裂的瞪著六子,“你個混賬!不…”

王遠山話沒說完,就被六子一個狠腳給踹翻在地,王遠山疼的慘呼一聲倒在了一大堆的血泊裡,六子不緊不慢的收回腳,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他甚至還衝著王遠山禮貌的鞠了一躬。

“老爺子還說了,畜生不肯聽人話,便動手讓他清醒清醒,當年的事他老人家已經知道了個大概,此時還騰不出手來算賬,再蹦躂,就別指望著看到明天的太陽了。”

王遠山喉頭一哽,被六子氣的徹底抽了過去,眼一翻,不省人事。

六子像是看不到倒地不起的王遠山一般,面色不變的轉過頭,招呼著眾人重新上了車,不一會兒一群人就像之前突然出現一樣,又突然迅速的消失在了眾人面前。

王遠山是被噪雜紛亂的喧譁聲吵醒的,幽幽醒來的瞬間,入目的就是一輛又一輛的豪車和從車窗裡透出來的一雙雙或驚訝的或不屑或憐憫的眼睛。王遠山的記憶迅速回籠,狼狽不堪的抖著手迅速從地上爬了起來,卻因為在地上躺的時間過長,腿一軟又踉蹌著差點跌了個狗吃屎。

頓時一陣悶笑齊齊的傳了過來,門口的守衛看著都替他丟臉,憋著笑說道:“今兒個有宴會,這會兒正是客人們進場的時候,您在這躺了也有陣子了,我們也不好立時來收拾,您看要不還是先離開吧?”

王遠山眼一黑,差點被刺激的再次暈厥過去,守衛忙虛虛一扶,“哎哎,可別,上面吩咐了,誰都不準招呼您的,這要是再昏過去,天都要黑了,客人們陸陸續續都在來…”

守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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