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獸嘴口裡,「咯噠」一聲,這堵木雕牆向兩邊各自展開。
侍女盈盈福身,退避一邊,「小女便送各位主兒到這了。」
曲昭朝她略略頷首,緞靴邁過最後一道金磚砌成的門檻,她與關言對視一眼,兩人都讀懂了對方意思——這地宮雖名為地宮,卻並非在地下,來路共有三十二道朝下的金磚階梯,三十一道朝上的金磚階梯,而她再邁過這道門檻後,外面的磚石又高了一階梯,與醉宵酒家處在同一高度上,還是在地上。而路徑圖平展開來,基本是抵消了東西走向的距離,地宮與醉宵酒家相聚不遠,甚至處在一條直路上,怕不是隻隔了兩三條街。
曲昭忽而就笑了,區區雕蟲小技,別妄想騙過塞北迴來的小將軍。
出地道後,曲昭眼前有緲緲燻煙,鼻尖是典雅的檀香,盞燈不多,有些昏暗,周遭已經站了些人,有些三兩圍聚,坐在木桌邊打牌九,他們衣袍前襟都有幾寸圓徑,或大或小,昭示著文官官階。有些則是點有戒疤的光頭,披著紅袍袈裟,手裡轉著檀木佛頭串成的佛珠,眼神不離方臺臺面,侍者在那裡搖骰子,大小兩邊都壓了好些銀票,他們顯然也已經下注。有些年輕的紈絝則玩些投壺射箭的怡情遊戲,輸了的,自然要喝完酒樽裡的酒水。
曲昭掃了一圈,基本確定,地宮聚集的都是些頗有權勢的貴人,和這些貴人不務正業的子女,而地宮則是一傢俬密賭場。
嘿,這就巧了,曲昭也是個紈絝啊。
曲昭揣著自己袖袋裡的銀票有些磨刀霍霍,雖然家裡是斷然不會允許她出來賭博的,但是俗話說的好,小賭怡情大賭傷身,她在京城過夠苦日子了,就怡情一下,她保證三把收手,連夜回塞北,再不過問京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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