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輪白日升起,一如人生無不散的宴席,人生也絕非只有一場宴席。
曲昭沒有經驗,畫完趕緊把小狼毫放回筆山上架著,把白宣折起來就走,等她懷揣著自己的畫作準備攤在自己床榻上時,那幅畫裡的墨跡早就粘連糊成了一團。
曲昭出走計劃險些因此夭折,不過她不拘小節,覺得此畫雖醜,勉強能看,何況她的家人們應該跟她心有靈犀才是。
於是,曲昭離開將軍府時,寢間的床榻被她收拾的一乾二淨,上面只鋪了一張晦澀難懂,要靠想像才能懂的傑出畫作。
曲昭去刑部尚書府邸找關言,府邸偌大,她知道關言住在哪個位置,人輕車熟路就翻過了高高的府牆,只是尚未同關言商量離京回塞一事,她就在關言的別院裡瞧見了另一個姑娘,她今日在戲樓裡見過的柏合。
關言俯身幾乎要趴在凌亂的鋪著工圖紙上,認真的同柏合說道,「這是我設計的反曲弓,有竹箭的輔助槽,還有瞄準器,這個瞄準器是用鐵造的,上面的螺釘控制上下,左面的螺釘控制左右,選材也是輕便的竹子,不同於市面傳統的弦,我要打造的弦是不烙手、回彈強的。還要打造護指護手和護胸。你感興趣嗎我覺得很適合你」
柏閤眼睛亮亮的,激動的拍了關言一下,「好商機!你負責設計和生產,我負責投錢建廠,這樣我媽再也不會說我無所事事!賺了錢,我在家裡腰桿子都能挺的筆直!」
關言立馬吃痛的捂緊自己的胸膛,面色煞白,「我的傷還沒好完全」
柏合咋咋唬唬的想要把他外裳脫了檢查,手剛碰到關言的衣襟系帶就察覺不合適,跟摸了燙手山芋似的,趕忙背到身後裝作無事發生,嘀咕道,「男子漢嘛,受點傷不算什麼,你自己忍一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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