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著, 烏黑的瞳仁片暗淡。
曲昭用力捏開男屍的下頜,舌苔到喉頭有土,再看鼻孔裡也有土,她當即確定道,「這具男屍是活埋,所以他吸食進了很多的土壤。死前表情很憤怒,但是是為了李信月的命運還是為了自己命運而憤怒,就不得而知。」
一旁宗仁俯身挑開了男屍身上的麻布衣裳,從頭到尾掃視了他一片尋找能夠確定男屍身份的特徵,他的手在摸到麻布衣裳裡襯時,明顯摸到了異物,挑出一看,是兩張皺巴巴的草宣紙,「草宣紙是市面流通最便宜的紙張,多見於普通人家用。看男死者的體格、冬日赤腳、手有農繭的特徵,是一個農民無誤了。」
而後,宗仁開啟折了幾折的草宣紙,細細的看了起來,他說這話時還下意識瞥了曲昭一眼,就像是在影射身旁曲某一般,「此人字跡稀爛,不常用筆。」
敏感的曲昭小將軍一巴掌糊在宗仁腦袋上,「看什麼看!你敢叫我去學寫字,我就敢揍你把你屁股打腫信不信啊?」
哼,不信。宗仁收回眼,替曲昭讀起草宣紙上的內容來,「第一張是告饒書:
賴蓋以後絕對不做任何對不起信月娘子的事情。賴蓋的簽字和手印。
第二張是休妻書:
妻李信月多年未有所出,犯嫉妒,不伺候公婆,與口舌之罪,遂休妻,送回孃家。只有李信月的簽字和手印,但沒有賴蓋的。」
如此,男屍的身份基本確定是老頭子口中的嫌疑犯賴蓋。
只是曲昭不得其解,「這賴蓋是不是腦子灌了墨有毛病?若說他是為了報復李信月計較他出軌一事,企圖用休妻書來侮辱她,此舉雖然下作但我尚能理解。但他這一手告饒書一手休妻書,可是精神有些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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