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昭鞠了一躬,跑進去把張達的父親背下山丘,途徑村道時,他還賤兮兮的拾起一塊石子丟擲在守值計程車官身上,得意道,「我得昭昭姐的庇護,今夜就能回大理寺歇息,不要嫉妒我,你們羨慕不來。」
士官們忿忿的看著阿肆駛著車馬消失在不遠處沒有火光映亮的村道上。
車馬回到大理寺,宗仁打點好一切,把張達的父親安置在一間偏房,而後招來郎中替張達的父親把脈。
郎中把手搭在垂暮老人的手腕上,靜默片刻,他眉頭蹙起,又掀開老人的眼皮瞧了瞧他渾濁的眼珠,而後他搖頭道,「蓖麻子的毒是無藥可解,此人中毒已深,斷藥後也只能看自己的造化,能捱一日是一日。」
張達聞言,雙腿軟掉,伏身在父親躺著的床榻前,掩面流淚,「我的父親好苦啊,真的好苦啊,我都沒有給他過過一天好日子,全是被村裡人搓扁揉圓、任人宰割的回憶」
曲昭面色一凜,垂眸看著這對張達顫抖的雙肩,耳旁是他壓抑的痛苦,她心中感慨,剛想退出去把空間留給張達和他的父親,手腕卻被宗仁攥住了。
宗仁的目光落在張達的父親身上,「他的手很奇怪,如果一個人完全失去意識,躺在床榻上應該是雙臂垂在身旁,手指略微彎曲的無力狀態,可是他是雙手呈現出一種虛握成拳的狀態,我想他並沒有完全陷入昏迷,對外界仍然有反應。」
宗仁走上前去,屈起單膝蹲在床頭,白皙的手從廣袖中探出,穿過垂暮老人斑紋橫生的手背和指節,輕輕施力捋平,他與老人五指相扣,而後慢慢收緊,俯身道,「我是大理寺卿宗仁,可以替娟姐和你平反冤屈,你的兒子張達已經下定決心離開張家村,重新開始另一段人生,你大可以放心,我們會保護他免遭張家村若干鄉賢的迫害,但也請你協助我們破案。如果你能夠聽見,就握住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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