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的門童,「昨日的凌晨到天亮之間,有沒有人來過莊府,離開時帶走了一個酒桶?」
門童答道,「有,就在你和壞姐姐離開後不久,家主的一個入幕之賓駛著車馬到府邸來找家主共度春宵了,他來是一個人來的,極其隱蔽,走的時候提著一個酒桶走的。因為那個人是家主的入幕之賓,偶爾得了些打賞也是合情合理的嘛,所以我們也沒有覺得送酒有什麼奇怪之處。」
這時,原本依靠在院牆邊把玩著黑劍的曲昭出言道,「這當然奇怪了。
小煙姐的摳門是和我姐一脈相承的,一個酒桶裡可是裝著二十壇名貴的黃酒,別說送二十壇黃酒了,送一壇黃酒小煙姐都要提前算計好能討回兩壇黃酒的好處才會相送。
小煙姐是一個頭腦清醒的女人,她把事業奉為人生的意義在奮鬥,府邸根本不留男賓,她裙下的男賓無一例外都會在結束床第之事後搭乘車馬離開,既然這個男賓也沒有例外是在夜裡不能留宿莊府,而是要搭乘車馬離開,那小煙姐對他就沒有例外,利益至上的她不可能無緣無故送這個男賓二十壇黃酒。」
說話間,曲昭腦海中驀地閃過夜裡偷襲她的身影:虎背熊腰,健碩魁梧。
這與曲昭那日在大理寺所見的另一個與莊煙有過露水情緣的男人重疊在了一起,曲昭眯眼看向門童,「夜裡來莊府的入幕之賓是不是文哥?」
門童連連點頭,「姐姐真厲害,小煙姐的入幕之賓那麼多你都能猜出來,就是文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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