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崢怕得要死,正提心吊膽著,便撞在謝明崢的胸膛,還流鼻血了。
臨春看著謝明崢的胸口,看著也挺軟的呀,有這麼硬嗎,都能把她撞出鼻血?難道是她太過脆弱?
她胡思亂想了一通,抬眸正對上謝明崢的目光。
謝明崢目光促狹,看得臨春面色一紅,她知道謝明崢一定想歪了什麼,忙不迭解釋:“我可沒想什麼不對勁的東西,我只是突然好奇,你這看起來挺軟的呀,怎麼能把我撞出鼻血的?我能摸一摸嗎?”
後一句聲音低下去,顯然有些心虛。
為了不讓自己表現得那麼心虛,臨春又提高了些音量道:“我這是求知,是美好的品德,你應該滿足我的要求。”
謝明崢眸中笑意漸深,語氣也溫柔:“我沒說不滿足你的要求。”
臨春吞嚥一聲,看向他胸膛,道:“那我可摸了哦。”
她緩緩伸手,覆在謝明崢胸口,的確就是肉的觸感,不過更為緊實些。臨春正欲收回手,忽地感覺手中的觸感變了。
她瞪大雙眼,露出驚奇的表情,看了看謝明崢的胸膛,又看他眼睛,實在好奇:“原來也不全是軟的時候,難怪能把我鼻子撞出鼻血了。”
謝明崢噙著笑,任由她玩鬧。
臨春覺得新奇,便在他胸膛摸來摸去,原本還好,摸得多了,謝明崢漸漸有些意動。因為身上的傷,他已經一個月沒有和臨春親近過,最親密的事也不過是摸摸手,碰碰臉。
謝明崢眸色微變,問還毫無知覺的臨春:“阿寶,好玩嗎?”
臨春點頭,誠實回答:“挺好玩的。”
片刻後,臨春柳眉微橫,道:“你這人……還有傷呢,怎麼滿腦子……”
謝明崢道:“傷在後背,不礙事。再說了,阿寶大夫,這麼久了,我都病了,求你治一治吧。”
臨春撇嘴,覺得他如今說這些不正經的話越來越順嘴了……
這是自然,軍營裡什麼葷-話都說,謝明崢只是不常與他們一道說,但該聽的一點沒落下。
臨春呸了聲,還是妥協,重操舊業。
抬眸時,撞進謝明崢視線,卻見謝明崢一副……的表情,還挺好看的,與平日裡有些不同。讓臨春想到給謝明崢跳舞的時候,他眼裡只有自己一個人,此刻他那好看的眼睛裡也只有自己這個人。
而且現在她還拿捏住了謝明崢。
臨春嘴角微翹,有些高興,笑說:“你現在好像為我神魂顛倒哦。”
謝明崢低頭吻她唇角,嘆了聲,有些無奈的樣子:“早就是了,好嗎?”
他早就為她神魂顛倒,不可自拔。
臨春嘴角翹得更厲害,想到謝明崢背後那道沒完全癒合的傷,想到他的奮不顧身。
謝明崢的傷趕在夏天來臨前終於完全痊癒,只是留下了一道不小的傷疤。臨春跪坐在床上,看著那道傷疤皺眉頭,“這疤以後都會留著嗎?”
謝明崢渾然不在意:“留著就留著,男人身上總得有些傷。再說了,就是能去,我也要留著。”
臨春不解:“為何?”
謝明崢道:“留著提醒阿寶,一輩子不許忘記。”
臨春輕哼了聲,“我才不是忘恩負義的人。”
更何況,人活在世上,能遇上幾個把自己看得比性命還重要的人。遇見一個謝明崢,難不成還能遇見第二個?
臨春伸手碰觸謝明崢那道有些長的疤痕,疤痕摸起來與肌膚有些的觸感有些不同。她低頭,在那道疤上親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