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些日子,卻已經明白他這種眼神的含義。
她拽了拽飄帶,沒拽動,低罵了聲:“下流……”
謝明崢將她撲倒在羊毛毯上,長臂扣住她腰肢,雙雙滾落進垂落在地的淡青色幔帳裡。
謝明崢捧住她的腳,虔誠送到腳邊,落下一個吻。臨春羞赧不已,想說很髒,雖說她洗了腳,可方才跳舞,沾染上不少灰塵。
“阿寶,你知道麼?其實
臨春被他的話羞得不能自已, 什麼叫第一次見她就想這麼做……
她們第一次相見的時候,不是她發脾氣命人打他麼?難不成那時候他一面挨著鞭子,一面卻在想這種齷齪事?
臨春不由呸了聲, 罵他是登徒子、大變態!
謝明崢攔腰將人抱起, 放在一旁的小桌上, 他聽著臨春的罵聲, 蹲下, 托住她的足, 小心翼翼捧到眼前。她的腳小巧精緻,腳掌踩在他手心裡,甚至比他掌心略小一圈。腳趾粉嫩雪白, 指甲蓋晶瑩剔透,塗了些粉色的蔻丹。原本白皙的足心, 因為方才的舞蹈變得紅潤, 充滿了誘人的氣息。
謝明崢低頭吻在她腳背,臨春不由蜷縮腳趾, 他真的很喜歡自己的腳。
他像把玩什麼稀世珍寶似的,仔細把玩著臨春的足。綿密的吻從她腳背往上, 至腳踝、小腿,再至大腿, 而後轉變方向, 朝裡側走。
潮熱的氣息撲在臨春腿側, 她今日著的舞衣布料簡單,輕而易舉可以攻陷。臨春坐在桌沿,指節泛白, 抓著桌沿,不由仰起脆弱白皙的脖頸, 彷彿瀕死一般。她朱唇微張,彷彿渴求著什麼。
“不要!”她沒什麼氣勢地開口,另一隻腳踢了踢謝明崢的胸口,被他抓住,放去肩上。
不要這樣,臨春想,她緊緊咬著下唇,說不出話來。
又要……了。
臨春腿搭在謝明崢肩上,微微收緊,聽見到謝明崢的吞嚥聲。她羞到面色緋紅,仿似綻放的牡丹,牡丹的滋味是甜的。
臨春雙眸氤出水霧,指控謝明崢:“你欺負人……”
謝明崢低笑了聲,不否認她的指控,坦然承認自己的罪名,“那阿寶欺負回來。”
他將方才的飄帶遞給臨春,臨春不明所以,接過飄帶。
聽見謝明崢說:“公主殿下,我又惹你生氣了,不如你再抽我一頓鞭子。”
臨春還愣著,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他是叫她用那飄帶做鞭子,抽他一頓。哪有人主動要找打的?臨春蹙眉沒動,腿有些無力,被謝明崢拽近了。
突如其來的襲擊讓臨春毫無防備,她指節沒再抓著桌沿,只好抓緊了手中的飄帶。
謝明崢這張不饒人的嘴還在繼續:“殿下,我在褻瀆你,你是不是很生氣?”
他一口一個殿下,倘若在從前,臨春覺得他肯定在陰陽怪氣自己,但現在,她只覺得謝明崢在發瘋症。她呸了聲,討厭他的花樣,叫他閉嘴。
謝明崢笑聲更甚,卻不肯閉嘴,反而繼續說下去:“殿下的身體好像是水做的。”
他低頭在臨春頸間嗅了嗅,“香香的。”
臨春聽得羞惱,聽不下去,抓著那飄帶往他身上甩了甩。
騎馬時總要甩馬鞭,她也不算過分吧。再說了,是馬兒先不聽話在先的。
正合謝明崢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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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春一點都不想動彈,叫了熱水沐浴。她仰頭枕著浴池,累得要睡過去。碧雲與朱弦也是低下頭,面色泛紅,一言不發。
那日之後,臨春癸水到訪,終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