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個,以後可以各過各的,我要幹嘛他不管。他爹的誰要跟他各過各的!
他也是低估我了,反正我的生活全讓他毀了,對著一個這麼來的孩子也噁心,我就給他下了安眠藥,捅死拉倒。
本來還想去捅死小王八的,他戒心太高看我不對勁,沒給我開門還報了警。判的無期,我也沒想減刑。
沒人能理解我,連我媽都說,他除了搞同性戀沒什麼不好的,將就過唄,扔下孩子算怎麼回事。
我本來想在監獄過下半輩子,來了這兒挺好,我管他是個同性戀還是什麼二椅子,見一個殺一個。
想當女人先把雞兒剁了再說,甘蔗哪有兩頭甜,什麼好處都想佔,可把他們美死了。我去他的八輩祖宗!”
看得出來,她到現在還是很激動。剛才那個“二椅子”——也就是偽娘,她實在是殺的很痛快。
宋雨有點說不出話來,杜萌也是。
“沒事,都過去了,現在挺好。”劉晨自己結束了話題。
車上的空氣就這麼沉默了下去。
中午休息的時候,宋雨沒好意思張嘴說要走,反倒拿出了吃的東西和醃菜。
“這頓就算了。”王慧往鍋裡倒著水,頭也不回地說道,“我怕你消化不良。”
這人背後是長了眼睛嗎?
“那我們就先回去啦,晚點有空再聚。”杜萌拽著宋雨,開啟了車門。
正好跟張熠走了個臉對臉。
“沈院長叫你們過去吃。”張熠交待了一句,走到了劉晨旁邊,“你怎麼樣?”
“我好得很。”劉晨靠在椅子上,仰著腦袋說道。
車門很快關上了,三人隱約的笑聲消散在風雪裡,一種難以名狀的、沉沉的感覺又壓到了宋雨的心上。
這個世界,為什麼會是現在這個樣子呢?
可以肯定的是,絕對不是求生遊戲的問題。
“別多想。”杜萌說道,“首先死誰也不關你的事兒,然後我看她,劉晨的心情還行。”
宋雨搖了搖頭,“不是因為這個。”
“那是因為什麼呢?”杜萌追問道。
“我也不知道。”宋雨實話實說。
倒也不是完全不知道,只是說不清楚罷了。人生就好像是一道數學題接著一道數學題,又或者是哲學題。解完一道,還有下一道。
無窮無盡。
沈姨的車就在前面,但杜萌停了下來,沒有繼續往前面走,“儘量說說看唄,不管能想到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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