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做，真是有點過分了。
張月靈知道自己這一次的做法傷害到很愛自己的父母的心了，一個晚上都忙前忙後地賠禮道歉。
但是直到她帶著呂晶回家之前，李雲也沒有給她一個笑臉。張清平倒是還好一些，交代了好幾次去那邊不能敷衍，要好好教學，不要浪費在那邊的時間。
張月靈乖乖點頭，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呂晶難得看到自己的媽媽這樣可憐兮兮的時候，她拉著媽媽的手，「媽媽，下次做什麼決定還是和外公外婆商量一下吧。我以後做什麼事情也會聽聽你和爸爸的意見的。」
「我不是擔心他們反對嘛。」張月靈咬咬嘴唇，「這次是我考慮不周，太衝動了。」
「不會啦，去那裡挺好的。」呂晶看到媽媽失落的樣子，心裡面也不好受，「我真的要上小學了嗎？」
「照道理其實你還小呢。」張月靈摸了摸女兒柔軟的頭髮。「但是你識字量還有運算能力，已經很強了，你又不喜歡去上幼兒園。難不成要做無業遊民？」
呂晶是1997年出生的，現在2002年，才5周歲，現在就上一年級，的確是有點小了。
「你每天跟我在課堂上坐著，也不吵不鬧的，是可以上一年級了。不過你也不要有太大的心理壓力。咱們要是學不會，就留級唄，反正年齡還小著呢。」
「都聽媽媽的。」呂晶從小就是在教室裡面長大的，上學這種事情對她來說，很小很小的事情了。不過是以前沒有學籍跟著蹭課，不用寫作業也不用考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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