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彷徨的日子吧。
也許家汶也正覺得彷徨呢,他麾下的女郎又少了一個,她們不再聽他擺布。
我做了一夜的夢,非常不安穩。
第二天嘉麗跟我說,她不能拒絕家汶,她喜歡他,決定聽他唆擺。
我黯然,不能說些什麼。
但是嘉麗說她同時會跟其他男人出去──「沒有損失,他們挑我.我也挑他們。」
我覺得這已經是損失了,但各人的旨趣不一樣,有什麼好說的?
「我不打算說『不』,他條件太好,我喜歡與他出去吃吃喝喝,享受一個週末,明天?將來?我不擔心,憂慮也無用,我再不關心,到底我們活著是為什麼呢,如果這一剎那的快樂都不能享用……我想社會是會得原諒我的。」
「只要你高興,你管社會怎麼想,你哭的時候,社會又不見得會拍你肩膀安慰你。」
「可是你為什麼不出來玩玩呢?」
「我不覺得快樂,我只覺得淒涼,」我坦白的說:「所以我不高興去。」
「我也自覺蠻淒涼的,」她哈哈笑起來,「快活的淒涼,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家汶沒有再來約我。
我的態度很明顯:他必需放棄其他的女人,單為我一人服務,如果他覺得劃不來,痛苦,那就不如不放棄他原來的生活方式。
家汶,我嘆口氣,他走在整座樹林裡,幾時才肯為一株花放棄整個樹林?
過年的時候,嘉麗告訴我,她已經到家汶公寓去過。登堂入室了,我想,可是那公寓簡直是個公眾女休息間,又有什麼快樂可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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