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他叮囑過顧宏暢,讓他在必要的時候給予晏楚幫助。
這裡畢竟是根深錯節的帝都星,沈父能爬到現在的高度,很不簡單,他手裡的人脈和資源遠不是晏楚這個初到帝都星的人能比的。
晏楚在外面再厲害,剛過來肯定站不穩腳跟,自己幫他一把,也好讓沈家早日得到報應,那樣小雌性就不會成天惦記著沈家那些渣滓了。
大老虎嘆了一口氣,他這樣殫精竭慮,還不是因為小雌性不夠信任他?
雖然小雌性會在不經意間會抖出一點真實的性子,大部分時間還是在偽裝。
大佬不不怪沈亦楓,實在是小雌性以前的日子過得太苦了,看不到一點希望。
因此,即便再難受,再傷心,再絕望,也不會表現出來。
沒有人會在乎他的感受,那些人甚至會因為他的痛苦而感到開心。
久而久之,他學會了將所有的苦楚都嚥下去,深深地藏起來,然後擠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讓身邊的人只看到他的快樂,察覺不到他的憂傷。
要是他當初不那麼討厭沈家就好了,說不定就能早點重視小雌性的窘境,早點把他帶回家,小雌性就不會受那麼多苦了。
小雌性也會像其他人家的小雌性一樣任性驕縱,自信張揚。
不會像現在這樣,永遠只展現出好的一面,事事為他們著想,對自己卻一點都不上心。
上次出去也是,買的衣服和圍巾什麼的,都是給他們的,自己一件衣服都沒挑。
要不是自己和老管家給他選了幾套,勸他去試,根本不會買。
最後結賬的時候甚至想他自己掏錢。
大老虎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他得一點一點,將小雌性的性子扭過來才是。
驕縱一點也沒關係,不完美也無所謂,偶爾想偷懶也可以,小心眼什麼的也正常,不用一直委屈自己。
看來,是他們寵得還不夠。
大老虎刨了刨地板,決定一會兒上樓好好想想小雌性有什麼喜歡的東西,都買過來,送到他面前,讓他慢慢挑。
沈亦楓揉了揉大老虎脖子上柔軟的毛毛,又把臉埋進去吸了一口,心情更好了。
大老虎現在還惦記著小雌性受到的委屈,又想到前幾天躺平任擼的雪豹,咬咬牙,也躺倒了。
有了那個心機雪豹在,小雌性眼裡都沒有自己了,好幾天都沒有摸摸它了。
再這樣下去,他的地位會越來越低的!
要是小雌性徹底被那個不要臉的雪豹勾走了,想要離開怎麼辦?
小白虎這個吃裡扒外的小壞蛋也被那隻心機雪豹哄得上了天。
到時候心機雪豹想把小雌性拐跑,小白虎肯定樂顛顛一起跟過去,到時候自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了!
知道小雌性早就覬覦他軟乎乎的肚子了,大老虎只能用這種不入流的方法,將小雌性留下來了。
堂堂顧元帥,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做出靠色相留人的事情。
雄性獸人的肚子只有家長伴侶和孩子才能摸,雪豹到底是成年雄性,跟小雌性雖說是舅甥關係,到底沒有血緣,因此,小雌性也只是摸到了他身上的毛毛,沒有摸過肚子。
為了能留下小雌性,他這次真的豁出去了!
反正耳朵尾巴都被摸了,腦門也被親了,不該做的事情做了大半,再加一個摸肚子,也就無所謂了。
大老虎自暴自棄地想到。
嗯?沈亦楓愣了一下,茫然地看著大老虎,顧元帥,你躺在這裡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