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這個看起來比較穩重的,此時也有點不淡定了:“公子,俗話說得好,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你這事兒辦的,是不是多少有點不佔理?”
郭嘉立刻在旁邊補充道:“哪是不佔理啊,分明就是缺德啊。誰家好人能幹出這事來?”
戲志才也跳了出來:“公子,你果然不一般,寡婦你都要?嘖嘖,還是你會玩啊!”
趙霖的嘴角抽了幾個來回,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郭嘉和戲志才:“郭腎虛,戲陽痿,你們兩個貨別在這扯犢子,不會說話就別說,我這叫缺德嗎?
我這叫,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是積德,知道嗎?”
聽到趙霖給他們起的外號,郭嘉和戲志才本想反抗一下的,結果看到趙霖的眼神,立刻軟了下去。
趙霖接著說道:“你們都是潁川書院出來的,對於荀採的事情,瞭解的可能比我還要多,那就應該明白荀採對陰瑜的感情。
本來荀採已經決定為夫守節,終身不再嫁。
可誰知道荀爽那個老東西,裝病將其騙了回來,然後就將其軟禁了起來,打算強行將其送往郭家完婚。
對於荀採的性子,你們應該也能猜到她會做什麼。為保清白,恐怕最後只有自我了斷這一條路了。
所以我這時候將其帶離潁川,是在救荀採的命,不要用你們那帶顏色的眼睛來看我,我可是很純潔,很單純的。
好了,這件事已經定了,之前我和惡來夜探荀府,荀採已經同意了跟咱們一塊前往幽州,在那裡開始新的生活。
今夜,我會讓典韋和許褚兩人再次進入荀府,把荀採給帶出來,然後咱們直接連夜離開潁川。
荀家的底蘊和影響力,你們應該瞭解一二,這種事,跑得越快越好。”
趙霖說完以後,戲志才立刻有了疑問:“公子,可是天黑以後,城門就關了,惡來他們就算得手了,到時候怎麼出城呢?”
還沒等趙霖說話呢,許褚就率先解釋了這個問題,只見他從背後拿下了一個包袱,放在地上麻利的開啟,露出了裡邊的東西。
“你們看看這個,這就是公子讓我們準備的出城利器,名叫飛天爪。前邊的鉤子是鐵的,後面連線的是結實的麻繩。
只要施展巧勁兒,用腕力輕輕一甩,就可以悄無聲息勾緊牆頭。
這個我們用過了,相當好使,勾樹枝一勾一個準,上樹蹭蹭的。
用這東西,爬城牆可能有點費事。但要是下城牆,可就容易多了,抓住繩子嗖嗖幾下就下來了,所以出城根本不是問題。”
說完以後,許褚就將包袱重新系好,再次背在了身上。
別人還好,只是郭嘉和戲志才的眼睛突然亮了,對視一眼,瞬間明白了對方的想法。
隨後郭嘉就笑著問道:“許褚啊,這飛天爪,是不是爬牆特別容易啊?”
“那當然了,城牆都能來去自如,更別說普通人家幾米高的牆壁了。這麼說吧,只要熟練使用這個東西,不會武功的人也可以飛簷走壁。”
聽到許褚的解釋,郭戲二人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只是這笑容,實在是有些淫蕩,有些猥瑣。
趙霖彷彿猜到了兩人的想法,沒好氣的說道:“你們兩個蔫壞的傢伙,這個東西你倆就甭想了,還想用這東西飛簷走壁,竊玉偷香。
呸,想得美!
要是讓我知道你倆用這個爬人家姑娘家的牆頭,小心我摘了你們的荔枝。”
聽到這話,郭嘉和戲志才立刻夾緊了雙腿,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別別別,公子,我們就是說著玩的,說著玩的。”
趙霖也不想搭理這兩個吃喝嫖嫖的傢伙,隨即開始安排接下來的行動。
“典韋、許褚,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