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讓擅長騎射的烏桓騎兵傷亡近半,這要是沒什麼秘密武器,鬼都不信。
可是趙霖自己不說,甄逸也沒辦法,這小子戒心太重,不是完全的自己人,什麼實話都問不出來。
不過現在還不是甄家選擇的時候,所以甄逸直接轉移了話題:“你也不像缺錢的人啊,賣鹽可掙錢了,還弄來了這麼多戰馬。
那你還弄這些東西幹什麼,我來的時候都看過了,城門都被拆了。還有這太守府,被你拆的七零八落的,房頂都被掀了,至於嗎?”
趙霖無奈的笑了笑:“這有什麼至於不至於的,積少成多,聚沙成塔。
涿郡,不,是幽州,想要發展起來,需要海量的錢糧物資。
雖然這些東西,並不算多,但卻是一個很好的開始。
萬事開頭難,總要有人給其他人樹立一個榜樣,我覺得,我就挺合適的。
當然,東西只是其中一個方面。其實我這麼做,還有一層意思,就是給別有用心的人一個藉口,一個攻擊我的藉口。”
聽到趙霖這麼說,甄逸很快就想明白怎麼回事了:“你的意思是,冀州還有人想對你動手。你這麼做,就是在引他們出來,對你口誅筆伐的藉口,就是這件事。”
“對啊,我敢斷定,冀州一定有人想對我動手,尤其是在攻破廣宗城後。
跳出來的敵人並不可怕,最難防範的,是藏在暗處的敵人。這也就是我們常說的,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甄逸沉吟了一會,瞥了趙霖一眼:“這件事,恐怕沒你說的那麼高尚吧?
你不是說缺錢嘛,想必跳出來的這些人,他們家族的積累,你也不會放過的吧?”
趙霖的嘴角勾了起來,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根本不用解釋,他們就能明白其中的深層含義。
“沒錯,既然都跳出來了,不收拾他們,對不起自己。不抄他們的家,那不就白忙活了。
實不相瞞,其實這些人的命,我並不看重。相對來說,我更喜歡他們手裡的錢糧物資。
涿郡出動了幾萬兵馬,單單只是為了平定黃巾之亂,這就有些虧了。
天下最有錢的,還是那些世家大族。
這場黃巾起義,動搖了朝廷的根基,但是對於這些傳承千百年的世家來說,不痛不癢,沒什麼太大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