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欣月,這就讓後廚擺席,大家先用飯。”
姜令窈眸色微沉,也跟著起身,鄭五小姐向她好奇看來,姜令窈便從袖中取出一個腰牌來。
當她把那紫檀腰牌遞到鄭五小姐面前時,鄭五小姐都驚訝了:“哎呀窈窈,你怎麼辦到的?”
姜令窈道:“事態緊急,不便逗留,待得以後我再同你細講。”
她說完,便直接跟著蘇淑賢下了樓。
待她下了樓來,便看到蘇淑賢同管家聞禮站在一起,而段南軻則在同薛耀祖低聲交談。
似是聽到了她的腳步聲,段南軻抬頭看來,然後便衝她招了招手。
在眾人驚疑的目光中,姜令窈舉起自己從六品的順天府推官腰牌,大大方方道:“之前同段大人在宛平一起破了大案,便得了這個差事,今日府中出了這等大事,我自要同段大人一起還府中安寧。”
他們夫妻竟都得了刑名的差事,且今日恰好都在正陽伯府,聽得此事,蘇淑賢和薛耀祖的臉色都難看起來。
家醜不得外揚,今日又有如此多賓客,不用半日,全燕京都知道正陽伯府中出了什麼事。
段南軻見薛耀祖想要開口,立即道:“剛已聽得小廝稟報的,道主院書房出了人命官司,我同姜大人恰好都碰到此案,自要一起攜手破案。”
“伯夫人,薛兄,請兩位放心,有錦衣衛東司房和順天府在,此案一定能順利告破。”
聽得錦衣衛三個字,兩人臉色更是難看。
段南軻根本不管兩人如何想,他正色道:“我已命人去稟報錦衣衛北鎮撫司和順天府,根據兩衙的距離,大約兩刻之內便能到,在錦衣衛和順天府抵達之前,所有人等,包括兩位都不得進出主院書房。”
段南軻很是端肅,此話說完,他便看向姜令窈:“姜大人,有勞了。”
姜令窈彬彬有禮:“段大人,客氣了。”
段南軻一通安排完,立即便領著姜令窈往主院行去,剩下正陽伯府中人不敢阻攔,只能乾瞪眼。
倒是老管家聞禮沉得住氣,道:“少爺,夫人,您二位得在花園穩住賓客,只說家裡有小廝發了癔症,已無大礙,如此便可。”
“老奴會跟上前去,伺候兩位大人。”
如此一安排,倒是把兩個主人安撫住了。
另一邊,姜令窈跟段南軻腳程很快,他們跟著引路的小廝,喘息之間便來到主院門前。
說來也巧,剛剛去請人的小廝還在門口瑟瑟發抖,而另一個三十幾許的中年人也剛氣喘吁吁趕到,並不在主院之內。
段南軻腳步微頓,見那中年人低頭就要進主院,立即呵斥:“你是什麼人?不可進入。”
那中年人臉色一變,似乎這才看到姜令窈兩人,沉著臉道:“我是伯爺的貼身管事,聽聞伯爺有事,特來伺候。”
也就是說,他剛剛也不在主院內。
段南軻瞥了他一眼,只道:“主院出了人命案,閒雜人等皆不能進,你且院外等。”
那管事臉色越發難看,他似乎想要再辯解幾句,但目光落下時看到段南軻要上的龍虎牌,這才徹底閉了嘴。
段南軻命他和其他小廝看管好正門,不許人進出,這便同姜令窈快步進了主院。
正陽伯的主院同安定伯府的主院大致相同,不過陳設顯得有些老舊,且家中頗為空曠,除了傢俱,幾無其他擺設。
且不提花瓶擺件,便是連字畫都無,一眼便能看到頭。
主院也分上下兩層,一樓為雅室、茶室和書房,二樓才是臥房,這也跟安定伯府一般無二。
但姜令窈剛一進來,便蹙起眉頭:“不對。”
段南軻回頭看她:“哪裡不對?”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