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勤勞,一個瘦弱的小姑娘,也靠著自己學會了出船打漁,雖不及那些壯漢,卻也很是厲害,她總覺得孤身無依,因此從不玩了,每日除了打漁就是編織漁網,一月都去不了縣裡一趟。”
“若說朋友,她也就同我我們家親近一些,我女兒如今也有十三四歲,偶爾會去尋她玩,旁的人當真沒有。”
姜令窈便問:“嬸子,你女兒去了何處?不知可否問一問?”
“說起這個,當真是不湊巧,若是我家丫丫在,她指定日日都去尋小珍,又怎會不知她不見蹤影,”杏花嬸唇角有墜了下來,“過了端午第二日她就去縣裡小姨家中,去陪伴我要出嫁的外甥女,這些時候都在宛平,不在村裡。”
姜令窈同段南軻對視一眼,段南軻衝姜令窈微一點頭,姜令窈便起身道:“杏花嬸,我們先去看看小珍的棚船,待得查完便來接你一起去縣衙,可好?”
杏花嬸抹了抹眼淚,道:“好,小珍的棚船就在最東邊,同別家棚船都不連著,棚船外栽種了一顆桃樹,她應當鎖了門,我這有鑰匙。”
待取了鑰匙,姜令窈便同段南軻一起往村東行去,這個漁村下午時是最安靜的,行走其中除了白河翻湧來的潮氣,便是家家戶戶外面晾曬著的漁網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