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驗老到的老推官心細如髮,時隔多年查詢到的線索也能推理出完整的案情。
她當真還有很遠的路要走。
段南軻自也是如此,兩個年輕人皆被老大人震驚得說不出話,趙喆卻還是在繼續道:“這只是我在破不了案後日思夜想的猜測罷了,並不能做為證據,但若是根據我的這個猜測來看,我以為可以順藤摸瓜推測出死者的身份亦或者兇手囚|禁死者的屋舍。”
“死者身上,或者兇手屋中,必定有綠菊的種子,那麼什麼樣的人家身上會有綠菊種子呢?”
老大人道:“要麼,死者就是賣花女,要麼,兇手就是種花匠,對否?”
姜令窈不自覺瞪大眼睛,她聲音都有些急促了:“老大人,您的這個推測,當真很是厲害。”
趙喆要了要求:“可這也不過是我的推測罷了,我沒有證據,而且時過境遷,已經十幾年過去,即便這條線所當真作數,卻又如何再尋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