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為何要去靜夜花苑?”
陳振卻沉默了。
他眼中的光亮一點點熄滅,只剩一潭死水,再無生機。
他很久都沒有開口。
待到鄭三吉就要再問一回時,他才慢慢的,說了一句:“沒有……我什麼都沒查到,什麼都沒有。”
“我……後來就,不太記得了,為什麼會去花苑,是啊我為什麼會去花苑?”
陳振此刻又有些瘋癲,他顛三倒四問著這話,似乎並不知自己的答案是什麼。
或者說,他早就已經瘋了,剛剛那片刻清明不過是迴光返照,再不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