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通常情況下,應該被稱作公共廁所的地方。
“掌櫃的昨天晚飯後對那個人說的話,你聽見了嗎?”
“聽見了。”李七一邊切菜一邊道。
“掌櫃的對他說萬一在外面無處可去了,可以隨時隨地回客棧。”
今天江湖中一片沸沸揚揚。
無數的人們因為昨天於和的死而到處奔波,今晚又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死於非命,這個江湖終究不是那麼太平的地方。
然而,客棧卻依舊還是平靜且安詳的一天,平靜的簡直就像是跟這紅塵俗世並不在同一個人間一樣。
“僅僅兩天時間。”
李七切菜的動作微微頓了一下。
“掌櫃的僅僅就只用了兩天的時間,就將那個傢伙變成了這個樣子。”站在他旁邊的風惜弱道。
“你說,掌櫃的這樣做,究竟是為了什麼呢?”
“這些都不關我的事。”李七把切好的菜放到了盤子裡,“也不關你的事。”
“確實,我似乎像是操心太多了。”風惜弱道,“不過你沒有發現嗎?”
“發現什麼?”
“掌櫃的……似乎最近好心的過了頭,不過江湖之中對她的風評可不是那麼的好啊。”
李七一邊把菜端給風惜弱,一邊說道,“如果你覺得掌櫃的很可怕,那麼你大可以離開這裡。”
他當然知道掌櫃的在江湖之中的風評如何。
風無痕這個名字,讓人記住可永遠不是因為這個名字好聽,或者是因為雲舒君的關係。
人們最先記住的,永遠是風無痕那可怕的武功和驚人的天賦。
一些名門正派對於風無痕這樣的人總是有些看不順眼,他們總覺得掌櫃的是一個隨時隨地會引起江湖爆炸的因素,所以想方設法的想要將掌櫃的殺死,或者控制在自己的手心裡。
“怎麼會?”風惜弱轉過頭道,“我可是已經上了這條賊船了啊,我怎麼會讓別人隨便動我的東西。”
“對了。”他忽然看了看周圍說道,“說起來,花靜那個傢伙今天早上就沒有看見了吧?他現在應該是已經出門了吧?”
“對。”李七淡淡的道。
“這樣也好,接下來的一段日子,恐怕我們都不會再見到他了。”
“他之前不就一直為武林盟主的事情而頭疼來著嗎?這下子好了,他終於可以放心了。”
兩個人說話的語氣都淡淡的,就像是在閒聊著一些家常一樣。
這種語氣,跟平時普通的百姓人家談論今天晚上吃什麼一樣,沒有絲毫區別。
紀以寒從客棧走了出來,順著小路慢慢的往上走,走了一半,他忽然皺起了眉頭看向了身邊。
“誰?”
“是我。”
誰在說話?
紀以寒正微微有些緊張的時候,一個長相陰柔的男人忽然出現在了他的身邊。
他居然是前幾天一直在客棧裡的那個人。
“資質不錯嗎,只不過好像還差了點火候。”那個人笑著道。
“你要做什麼?”
“我叫花靜。”紀以寒聽見那個男人笑著說道。
“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不要緊張。”
紀以寒聽見那個男人又低低的笑了起來。
“我只是,想看看能被那個人看上的究竟是什麼樣的人。”
人緣稀爛 鋪墊
自從那個帥哥因為某些事情而離開以後,馮卿就一直在打聽那個帥哥的訊息。
不過她一直待在客棧這種地方,以古代這個可憐的交流速度,想要那麼快的得到訊息也並不是那麼容易。
為了看帥哥,馮卿這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