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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看著這個場面,她總覺得自己又激動又胃疼,這種屎不拉幾的感覺令人沉迷。
“但是有人可以為了另外一個人停留在一個他從未來過的地方。”
“他可以為了那個人做他完全不喜歡的事情,僅僅只是為了完成那個人的要求,你覺得這樣的事情是不是很可笑?”
李七聽見馮卿的話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在大概三秒鐘之後,忽然猛地喊了出來,“不可笑,一點都不可笑!”
他說這話的時候,是十分認真的。
這有什麼可笑的?就連他,也不過是因為掌櫃的收留所以才留在這裡的嗎?
馮卿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嗓子給嚇了一跳。
幹嘛呢?這孩子突然間喊一嗓子是什麼意思?嚇唬人玩?
李小七都被這一嗓子給嚇了個激靈,然後又讓馮卿給安撫下來了。
她跟李七就這麼面面相覷著,馮卿自認為自己的眼神中帶著種說不出來的尷尬。
自己的這個小夥計好像突然把她的話放在心上了……為什麼會這個樣子?明明之前她說的那些話其他人都當她放屁來著。
啊,對了,她的這個小夥計是個十分認真的傢伙,怕不是因為性格原因,所以才把她這中二時候發瘋的話放在了心上吧?
馮卿嚥了口口水。
她已經習慣了沒有人把她說的話當一回事,所以冷不丁突然出現一個,她還蠻不習慣的。
不過……這種感覺好像還不錯?
坐在對面茶館喝茶的楚長醉昨晚幾乎一宿沒睡。
今早起來後,他想出來喝杯茶提提神,然後剛巧就聽見了客棧裡面馮卿剛剛說的那些話。
他偷偷的轉過頭看了一眼馮卿。
只這麼一眼。
他也看見了那個幾乎馮卿從來都不離手的小黑牌子。
空白一片 小笑點(
一塊黑色的牌子,上面沒有任何字跡,看上去似乎格外的普通。
如果單純的把這塊牌子拿出來,恐怕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這牌子是用來幹什麼的,甚至都有可能將它當成垃圾扔掉。
但是楚長醉卻知道,這牌子恐怕沒有那麼簡單。
今晚就是他跟華山派的長老約定好要去客棧的日子。
楚長醉原本內心裡還不是蠻煩躁的,他闖蕩江湖這麼多年,無論什麼危險的地方都去過,可不知道為什麼,他現在卻少有的焦躁了起來。
他是一個直覺很強的人,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他總覺得今晚會發生一些難以預料到的事情,甚至有種感覺……今晚要發生的事,說不定會震驚到所有人。
晚上,月亮上了樹梢。
華山派的長老看見楚長醉後笑了起來,“賢弟啊,準備的怎麼樣?”
“我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楚長醉儘管心裡沒底,但是臉上卻一點都顯露不出來。
“哈哈哈,我就知道賢弟一定不會把那個掌櫃的當回事的。”華山派的長老大笑著對楚長醉說到。
他笑著笑著,忽然間湊到了楚長醉的耳邊說:“我本來還以為你會對那個掌櫃的心軟呢,畢竟楚長醉可是出了名的憐香惜玉啊。”
楚長醉聽了這句話後不由得失笑了一下。
他搖了搖頭,“怎麼會。”
如果那真的是個普普通通的美人,那他或許還會抱有欣賞的心情,但是現在……
他忽然間想起來了什麼,轉身回客棧找到了他的小師弟。
他師弟本來正在啃糖葫蘆的,見了楚長醉後一臉驚訝,“師兄,你不是去找華山派的長老去了嗎?”
“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楚長醉沉思了一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