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這是我在香港給你買的,新款的啦,連廣柔都還沒有的。”
白凱進屋,將手中那精緻盒子遞給白鹿,隨後,又從門外搬進來了一個小紙箱。
“是挺漂亮的。”白鹿開啟盒子,看了眼,見是一個淡藍色的女士挎包,“你今天怎麼就回來了。”
“那群撲街仔不放人,可今天是什麼日子,就是遊,我也從香港遊回來的啦……”
不等白凱把話說完,白媽媽過去摟頭就一巴掌,喝聲,“舌頭捋直了,好好說話!”
“什麼好好說話,我說話,就這樣子的啦……”
眼瞅著老媽又要一巴掌,白凱忙躲到白鹿另一邊,邊跟著往客廳裡去,邊向追來的白媽媽討饒,“媽,我改,我改!”
這怨不得他啊,之前是一直往廣柔跑,最近兩個月,又大半時間待在香港。
在那邊,大家都這麼說話,他自然而然也就學了些口音。
而且,回來用這樣腔調和別人說話,大家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白媽媽沒有放過白凱,揪到客廳,又是好一頓捶,連帶白爸爸也出來訓了一通。
之後,看窗外天色黑了,老兩口才抓緊回廚房忙活。
“姐,我姐夫沒來了。”
白凱起身到牆邊,對著裝了十幾照片的玻璃相框反光,仔細理了理被蹂躪扒亂的髮型。
聽這話,白鹿無語,又是一番費力解釋。
不過,她也理解身邊人為什麼這麼大反應,畢竟在南寧,生日是很重要的。
又聊了會在香港的見聞,她忽地轉臉瞥下廚房,後問弟弟,“你和陳紅,怎麼了?”
白凱愣住。
俄而,他一陣的扭捏,含糊道,“沒什麼的啦。還老樣子,她家最近可能有什麼事吧。”
說來奇怪。
以前被那男人婆追來追去,甚至還利用那次借錢還不上,來逼自己做她男朋友。
像他這麼正氣凜然的,當然威武不能屈。
後面雖然錢還上了,但陳紅還是一直糾纏,他煩得透透的。
可惜打又打不過,罵吧,又得捱打,又陷入這迴圈中。
早前聽陳道貴出的鬼點子,找個假女朋友,故意帶到陳紅跟前晃悠,讓她死心。
但第二天,假女朋友就被陳紅拿錢給收買了,得知事情原委,他和從陳道貴都捱了一頓好打。
之後也就認命了。
不信了還,牛不喝水,能強按頭咋地!
漸漸。
習慣了陳紅三五不時的從身邊冒出來,也習慣了,一言不合陳紅就對他武力鎮壓的場面。
誰知,半個月前,陳紅像是突然消失了一般,再沒來找過他了。
開始時,還挺開心的,覺得終於擺脫這男人婆了,再不用被那麼嬌小女人打來打去。
可一週沒過,他就渾身不得勁。
接著就是心煩氣躁,做事也心不在焉,聽有提到和陳紅類似的名字,反應也很大。
實在忍不住,上週,他特地裝作沒事溜達,到了陳紅家附近。
如願以償,看到了陳紅本人。
結果,陳紅明明看到了他,甚至愣了幾秒鐘,可隨後,竟然跟看到陌生人似的,轉身就進了家門。
這!
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白小爺何時受過這樣氣。
裝不認識,是吧。
那以後就永遠別見面了!
見姐姐狐疑看來,白凱忙露出個無謂的笑容,轉而,他到玄關,拿刀劃開小紙箱子封口說,“姐,你看我還買了什麼。”
“什麼啊!”白鹿好奇的過去。
等看清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