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還得了!”
“兩個小孩子,算什麼。反正,那紅霞剋夫命,就不準往向河跟前湊!”
說著,王桂雲不解氣的一拍手,“你說那白鹿,向河這都改了,一連去幾趟,怎麼就那麼心硬,不念向河……”
秦開勝忍不住嘀咕,“念向河什麼?念他之前喝酒賭錢不管家!”
“你那頭的!”王桂雲怨怪一句,又道,“那我們呢,那時對她好吧。再不濟,看倆孩子面呢,這都硬是不回。大寶和妞妞想看下媽媽,還得千里迢迢的坐車去南寧!”
秦開勝嘆氣,“也許,有什麼難處呢。向河每次回來,提白鹿都挺自然的,說不定……唉,慢慢來吧,之前我們對不起那孩子,人家生那麼大氣,應該的!”
聽聞那聲“對不起”,王桂雲臉上露出一抹不自然。
俄而,她又氣聲說,“全是過去的事了,生氣歸生氣,這麼吊著向河,沒法重新找,算怎麼回事,好歹給個準信啊!不然能像現在,讓那紅霞……”
“打住打住。向河多大了,這些事他會自己處理。”秦開勝過去牽腳踏車,準備推回院子裡。
王桂雲上前,一把拉住車後座,“不忙走,你先下個章程。那紅霞老是在向河身邊轉悠,算什麼,萬一有事……”
“能有什麼事!向河非要等白鹿,誰能勸得了,你弟弟上次還介紹個縣城的,不也沒同意。”
“可說呢……”王桂雲忽地一拍巴掌,“向河拗不過彎,難道不會解決另一個。對!”
解開身上圍裙,往腳踏車上一丟,說去村東頭找人給二弟帶個話,王桂雲便快步走開。
秦向河從村西頭往後莊子去,正趕上工人吃完飯,去加工廠上班,遇到後,難免寒暄打招呼。
中途,他還碰見鎖門要走的同學紅豔。
想到劉慶來上次講過的,站坡上和紅豔多聊了會,離開時,他還接著壓井喝了口,果然有點甜。
劉慶來家,比較靠東,只是在後莊子上,離秦向河家有點遠。
農村,家裡但凡有人在,一般都會敞開著院門,劉慶來家也是。
秦向河剛到跟前,就見一個微胖帶著毛線帽子的中年女人出來。
女人牽著舊腳踏車,後面馱著半袋東西,邊推出來,邊扭頭向院子裡說著什麼。
“英嬸。”
聽招呼,回頭見是秦向河,女人立刻露出笑臉,“我當是誰,稀客,什麼時候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