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多,所以,等公家問詢完,他就感覺有些疲累了。
從他進醫院,胳膊處理好,阮寧就消失了。
據公家那邊的版本。
是坐車到宣阜站下車休息,遇到幾個混子勒索,反抗時,被對方用匕首刺傷。
他不知阮寧編這理由,打的什麼主意。
既然這樣才不會耽擱行程,他也就順著“故事”,在那叫小欣的劉海女人協助下,對公家編下去了。
傍晚。
等吃過飯,天就黑了。
秦向河回到位於市中心,那家酒店的套房。
虧傷的是左邊胳膊,基本上,能生活自理。
而洗漱時,比如擰毛巾、擠牙膏這些,都要林四丫幫忙才行。
洗漱完。
感覺有點累,但時間才七點多,就是躺床上,估計也睡不著。
坐到客廳沙發上的秦向河,讓林四丫開啟電視。
換了幾個頻道,都不感興趣,遂又讓林四丫給關上。
“四丫,把行李箱裡檔案,封面用紅色筆寫的,拿過來。”
接過遞來檔案,瞧見,林四丫臉上,仍掛滿著慚愧和懊悔。
他無奈搖頭,都不敢勸。
越勸,小丫頭越擰不過來彎。
認為自己今天在站臺受傷,全是她責任,是她沒盡到保鏢職責。
故此,從醫院出來,她都達到寸步不離的程度了。
連在酒店裡上個廁所,都擔心有人爬上九樓窗戶,來行刺似的守在外面。
秦向河剛翻開檔案,就聽房間大門敲響。
坐沙發裡林四丫,警醒的立刻跳起。
衝他抬手示意,緊接著,悄無聲息,迅速掠到門後。
趴門孔邊,當看清外面的人後,不禁大失所望。
林四丫徵詢的看向秦向河,得到示意後,這才開啟門,閃到一旁。
挽著髮髻的女人,扭著裙襬走進來,“四丫,吃飯沒有?樓下有賣炒栗子的,我賣了點,你喜不喜歡吃。”
“謝謝阮小姐,我不吃這個。”
林四丫淡淡回一句,關門時,探身又往兩邊瞅了瞅。
“哎,小秦同志,你和四丫解釋清楚沒有。你這傷,和我沒一點關係!”
阮寧拎著個紙袋子,見林四丫“婉拒”,到客廳,隨手丟到了茶几上。
她對坐在那,像個老太爺一樣的秦向河說,“你當時光顧著疼,沒看到。從車上下來,看你胳膊傷成那樣,就差要把我當場打死了!”
“阮小姐,說笑了。”
秦向河打個哈哈。
見阮寧言語輕鬆,然臉上,掛著難掩疲態。
想來,這大半天也過的不輕鬆。
阮寧要坐下時,又探身,往秦向河露在短袖外的紗布瞅瞅。
似乎很好奇,想掀開點看看。
若有所覺的回頭。
瞧林四丫就定定站在身後,她才不甘的縮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