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才剛審完,人就找到了,這也太快了吧。”
“到底是誰縱的火?”
蘇雪寧卻是皺了眉頭。
岑金峰也覺得事情有點太順利了:“人在何處?”
“是永安侯府長房的一個奴才,他寫下了認罪書,然後自縊了,現在屍體和認罪書被永安侯府的人送來了,就在外面。”衙役躬身稟報。
“把屍體抬進來。”岑金峰吩咐道。
“是。”衙役應了,便帶著幾個衙役出去,將外頭的屍體抬了進來。
衙役們將屍體放到正堂,便退到了一旁。
“阿全?”蘇雲安一眼就認出了屍身是誰,隨即便不相信地大喊:“不可能是他的,他不會放火燒我的!”
見他一口篤定,岑金峰好奇道:“小少爺認識他?可否跟本官說說,為什麼不可能是他放的火?”
蘇雲安癟癟嘴道:“他叫阿全,是我小廚房的廚子,負責給我做飯給我熬藥的,若是他想害我,他隨便在我的藥和飯裡下點藥,都能神不知鬼不覺地要我的命,何必如此大費周章地放火燒我!”
而且阿全是姐姐買回來給他的,就這一點便不可能是阿全。
岑金峰默默點了點頭,覺得這小少爺說得有些道理,不愧是姐弟倆,頭腦一樣清晰。
“大人,這是認罪書。”衙役將那封認罪書遞給岑金峰。
岑金峰看完認罪書,又面色沉重地遞給了蘇雪寧:“蘇大小姐請看。”
蘇雪寧上前接了認罪書,仔細看了一遍,才抬眸問道:“大人覺得這份認罪書如何?”
岑金峰看了眼地上的屍體,蹙眉道:“字跡過於工整了。”
蘇雪寧也嘲諷地扯了扯唇角:“若是他真能寫出這樣的字,替人代寫書信,代寫對聯都能過活,根本不需要到永安侯府做奴才。”
蘇仁義遠遠瞄見那認罪書上的字,臉色也黝黑了起來。
本以為鍾氏總算是幹了件正事,卻沒想到還是這麼蠢。
外頭聽審的百姓們聽著他們的疑慮,更加迷茫了。
“所以縱火的到底是不是這個奴才啊?”
“我看不像,哪有奴才能寫出那麼好的字。”
“是啊,那認罪書一看就是假的!”
“可如果不是他,他為什麼要自縊啊?”
蘇雪寧盯著那屍身的脖子,突然蹙眉道:“他不是自縊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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